自己要不是身子不好,不管是怎麼長都像是一幅瘦弱公子的樣子,不然又怎麼會來做賬房先生,早去投軍去了。
吳煊笑著道:“那裡有什麼榮幸不榮幸的,這滿谷莊之前就是我的田莊,上心也是應該的。”言外之意就是你要是知道什麼,最好是說,而且是說實話。
顧源行了一禮,看了看外面,並沒有人,才道:“這些年沈爺和丁爺兩個人一直在暗中扣莊子裡的收成。而且還打壓下面的佃戶,望您給我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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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煊皺了皺眉頭,道:“這將收成的一部分,隱瞞不報,放入自己的腰包。這也算是慣例了,要是銀子不多,就算了。至於你說的欺壓下面的佃戶,要是不厲害,這也沒有什麼。”
顧源道:“國公爺,要是真的只是像平常一樣,像是慣例一般,那小的也就不會過來求見了。”
吳煊道:“那按照你的說法,那就是很嚴重了。”
顧源點了點頭,道:“小的擔任這滿谷莊的賬房先生,已經有幾個年頭了,在剛開始的那兩年,小的就發現了不對,這沈爺和丁爺從中拿出的銀錢有些多了,往年對吳家,是一年五六百兩。而現在對紀掌櫃,說是今年怕是要留下一千多兩。”
吳煊道:“這確實是有些多了。”
雅歌道:“那你為什麼又要想著告訴我們呢?是不是沈爺和丁爺沒有分你銀子?”
則也不過是順口一問,雅歌就想知道,這個顧源到底是為著什麼竟然是能和一同做事的人鬧成這個樣子。
顧源聽到雅歌這樣問,默默的底下了頭,道:“我的妹妹也在滿谷莊,去年的時候,我妹妹被沈爺給看上了,說要娶我妹妹。但是你也知道,沈爺這個人喜歡喝酒,喝醉了還會打人,上一個妻子就是被打的受不住了,自己跳河死的。我就匆忙的找了個後生,將我妹妹給嫁了,現在算是過的不好不壞吧!”
語氣中多是無奈,這個不好不壞,八成也沒有多好。
“這滿谷莊中還有很多的妙齡女子,沈爺看上了哪裡的姑娘,就直接去下聘,要是不同意,有的是辦法整治。還想著法子的增加佃戶的負擔,讓佃戶幫自己幹私活。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這樣看來,確實是有些過分了,雅歌看了看吳煊,想看看吳煊是什麼意思。吳煊皺著眉頭,道:“有人過來了,你先藏到屏風後面,等我叫你,你再出來。”
顧源和雅歌倒是沒有聽到有人靠近的聲音,不過,吳煊這樣說了,顧源還是立馬起身,去了雅歌和吳煊身後的屏風裡站著。
也就是雅歌喝了一杯茶水的功夫,還真的是有人來了,那就是沈爺,後面還跟著一個丁爺。
沈爺倒是長得是肥頭大耳的,可是這個丁爺卻是個完全的極端了,瘦的是一把骨頭,還是個賊眉鼠眼的。雅歌都有些奇怪了,既然這樣年拿了莊上不少的銀子,那怎麼的也該和這沈爺一樣,都是肥頭大耳的才是。
“見過國公爺。”說著丁爺就先給吳煊行了一個禮。
然後看向了紀雅歌,笑著道:“不知道您是?想必就是紀掌櫃了。”說著就要行禮。
這一臉的猥瑣,再加上這年紀也大了,看起來倒是有些嚇人。
吳煊皺著眉頭,看著沈爺,道:“我不過是看著你年紀大了,也隨著其他人叫你一聲沈爺,但是你也未免太將自己當一回事了。我讓你帶賬本來,可不是讓你帶人來的。”
這話倒是讓丁爺有些尷尬,不過沈爺並不覺得有什麼,從衣袖中拿了一個賬本,笑著道:“國公爺這是看的起小的,這是賬本,您請過目。”
然後雙手給呈了上來,吳煊接了過來,看了兩頁,然後遞給了雅歌。雅歌看了兩眼,道:“這賬本做的很好,完美無缺,就是我這個做了多年生意的也看不出有什麼。”
說著將賬本給放在了桌子上。
沈爺也算是能聽出來紀掌櫃這是話裡有話的,但是自己還不會承認的。只是笑著道:“這實際上怎麼來的,這賬上就是怎麼來的,小的怎麼敢欺瞞呢。”
一旁的丁爺也在附和,道:“小的是從小在滿谷莊長大的,這裡就是小的的家,又怎麼會作假呢。”
吳煊倒是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然後道:“可是,我怎麼聽說,你們在莊子裡為非作歹,欺上瞞下呢?”
沈爺和丁爺倒是異口同聲的道:“沒有,絕對沒有,這是誣陷。”
這看的雅歌都覺得這兩個可真是熟稔和默契。
清『吟』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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