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道:“也是,看著吳煊,沒準飯都能多吃一碗,誰讓他長得這麼好看呢!”
紀三聽到這話,噗呲一聲的笑了,吳煊這小子,自己很久以前見他的時候,就覺得這小子,長了一副比女孩子還要好看的臉龐。道:“不過和梅大夫還是比不過的,當然我家閨女也不差!”
雅歌大言不慚的笑著道:“那是自然,不然吳煊也不會看上我的是吧!”
紀三看著雅歌這一臉自戀的小模樣,更加的可樂了,畢竟,這才是雅歌,當年八歲之前的雅歌,就是這樣的開心,明朗的。
紀父笑也笑過了,然後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道:“反正不管怎麼樣,爹都希望你能好好的想以想,畢竟這是你一輩子的事情。”
雅歌點了點頭,道:“好,爹我會好好的想想的。”
兩個人又說了些別的,說了很多這些年自己所遇到的,所見到的,雅歌像是想讓爹在這十年中缺失的地方,都讓爹知道。
紀三也很認真的聽著,時而發笑,時而跟著雅歌傷心,時而擔心雅歌。就這樣兩個人一直談到了深夜,才去睡覺。
又過了兩天,這天紀家的上上下下都起了一個大早,原因無他,只是今天是紀氏豆花從新開張的日子。
其實原本的時候,紀三身上有的是銀子,想著這鋪子既累人也掙不了多少的銀子,就不要做了,但是雅歌只說了一句,“陛下賜的匾額還在鋪子裡掛著呢,又怎麼能不做,那豈不是辜負了一番美意。”
既然雅歌都這樣說了,再加上,要是不開鋪子,也還真的是沒有事情做,那邊開吧!就權當大家找點事情做了。
一大早,雅歌就帶著杜康去了鋪子門口,將一塊紅布掛在了門口的匾額上,那是自己專門找了寫字寫得好的,從新提了匾額,現在的紀氏豆花,已經不再是紀氏豆花了,已經變成了紀軒堂。
是了,這是雅歌左思右想,想了半天才算是想起了這麼一個名字的,覺得這個軒字,是指的有窗戶的屋子,正好這紀氏豆花的鋪子,有很多的窗戶呢。
雅歌是越想越覺得好,便用了這個字。
等到天有些發亮了,大街上也是人來人往的,不一會就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有好事的就會問雅歌是不是要打算重新開張,雅歌便笑著稱是。還說今天進店中吃飯,會給便宜。
然後紀父拿著爆竹來了,掛在了門口,挑了一個好時辰,覺得房媽媽等人在後廚估計也是準備的差不多了,便將爆竹給點燃了,然後接著便是噼裡啪啦的想了一通,雅歌在最後一聲的爆竹聲響中將匾額上的那一塊紅布給扯了下來。
按理說接著便是一些喝彩之聲才對,但是雅歌卻是沒有聽到,轉頭一看,在門口處聽了一個不起眼的馬車,周圍的人也都好奇的看著這個馬車,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
雅歌也愣住了,難道自己開業還有人來砸場子不成?
從馬車的另一邊,走過來一個人,然後掀開了車簾子。雅歌更是吃驚了,因為那個人是衛林,那也就代表著,這車上坐著的就是吳煊了。
不是說了不讓來的嘛!
接著吳煊一身青灰『色』衣裳,頭上戴著白玉冠的下了馬車。
周圍已經有人在竊竊私語了,畢竟在這種場合竟然看到了安國公,怎麼說都有些不應該,難道說著坊間傳聞是真的?都說這安國公和紀掌櫃其實還是有感情的,但是奈何吳家的太夫人有些看不起紀掌櫃的出身,自然是不想要這樣的孫媳『婦』,便說什麼的都要讓兩個人和離。
這不,你看,吳太夫人死了沒多久,安國公便出現在了這種地方。
吳煊下了車馬,腳下都是爆竹過後的紅紙,一身青灰『色』的吳煊,在紅紙的映襯下,緩緩走來,倒是讓雅歌覺得分外好看,當真是風華絕代。
心臟瘋狂的跳動。
清『吟』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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