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都是斷壁殘垣的,看著讓人心疼不已。大街也不過是零星的站了幾個人。當初城破之時,有很多的人沒有出城,金國也囚禁了不少,現在想來,八成都是沒有活下來。是這些活下來的也都是各個的面黃肌瘦的,看到吳煊的馬兒來了,臉才有些笑意了。
吳煊帶著人馬,先去了府衙,說是要在府衙先安歇下。協助馮大人安排一下天陽城重建的事宜。畢竟這整個府衙下,也只有馮大人還活著了,到馮大人身邊的師爺謀士,下到幹粗活的婆子,還有馮大人的貼身小廝,一個都沒活著。
在雅歌知道這事以後,倒是頗為心疼這位馮大人了,金國人也是覺得馮大人是個頂不錯的人質,不然馮大人也是活不了的。
既然吳煊住進了府衙,雅歌自然也是跟著住進了府衙。這倒是讓馮大人巴不得呢,這府衙人越多,自己也不再看著滿目的蕭然,而害怕了。要是整個兗州軍都駐紮在這裡,才好呢。畢竟自己之前在這裡受的苦都還記得呢。再說了,這裡也是那個金國的拓跋王爺的大本營,怎麼說都是害怕的,人多膽子大,睡覺也踏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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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歌呢,則是,一來,那之前的紀氏豆花本來不是自己的產業,是自己租來的地方。二來,那處鋪面,雅歌也去看了,房子早已經被金國人給洗劫一空,破爛不堪,根本不能住人了。
白天,吳煊在前院和馮大人一起處理各種事宜,雅歌在後廚做各種各樣的吃食,給吳煊也好,周瑞也好,又或者是給韓雷送過去,補補身子。
到了晚,雅歌剛剛鋪好了床,蓋好了被子,心還唸叨著,自己之前還在這府衙後院和金國人打了一架呢,現在也不知道能不能睡的安穩。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將雅歌給嚇了一跳。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低著聲音問道:“是誰?”這屋子本來是昏暗的很,雅歌只能是隱隱約約的看著外面有人。雅歌將那一直放在身邊的匕首都拿了出來。
吳煊在門外心小小的得意了一把,這個小姑娘,別看看著很老成,和北蠻人打起來也是個不落下風的,但是也是個會害怕的。道:“是我。”
雅歌一聽是吳煊的聲音,倒是暗自送了一口氣,汲著鞋子去開了門,道:“你怎麼過來了?”
吳煊笑著道:“你是我正房娘子,我不去你這裡來,難道要去外面的花樓去睡覺不成?不對,天陽城之前是有花樓來著,現在是沒有了。”
雅歌眼角一抽,自己怎麼不知道吳煊這麼貧嘴?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我們這是在外面,你這不用做給別人看,所以也不用來我這裡睡覺。”
吳煊卻是三步並作兩步的進了屋子,用雅歌之前剩下的水洗漱了一下,道:“我是要做給別人看,我吳將軍可是個顧家的男子。再說了,你自己睡不害怕?”
雅歌撇嘴,這個愛妻的好名聲,豎起來還不放下了?是軍也想著要立一立!
不過你還別說,雅歌還真的是有些害怕的。
“這府都是一群大老爺們,是丫鬟婆子都沒有的,最近房媽媽也很忙,忙著盤點管束下面的人,你總不能讓人家來陪著你睡吧,所以我不來,誰來?誰還敢來?”說著又用雅歌的巾子擦了臉,將外衣給脫了,又道:“況且,我們在外面好歹的也是個伉儷情深的夫妻名聲,我要是不睡你屋子,那裡說的過去?”說著可是連鞋子都脫了,了床。
雅歌在一旁急著道;“你了床了,那我睡哪裡啊?”
這屋子的傢俱,之前都被金國人給弄壞了,所以現在屋裡只有一張大床,是沒有軟塌的。
是這張軟塌,還是雅歌找人給抬進來的呢。
吳煊許是有些累了,說話都有些厚重的鼻音了,拍了拍旁邊還剩著的位子。道:“睡這裡吧!”
雅歌愕然,可是四下看看,也只能是睡在吳煊的旁邊了。現下也不能再讓下面的人給雅歌抬一張榻來吧!還是在半夜。
雅歌只好脫了鞋子,爬了床。剛剛躺好,雅歌突然的想到了一個事情。睜大了眼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吳煊微微的睜了睜眼睛,道:“怎麼還不睡?”
雅歌道:“我忘了吹蠟燭!”這會子的天陽城不以前,以前是物資豐富的很。自己要是浪費一根蠟燭也沒什麼,但是現在呢,自己好歹的還有一根蠟燭可以用,還有很多的人家可是連一根蠟燭都沒有的。
這一根用完了,雅歌也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蠟燭可以用了。
吳煊倒是直接給坐了起來,手臂一甩,蠟燭滅了。頓時整個屋子裡是一片漆黑,只能是透過紙糊的窗子,看到外面的月『色』還不錯,整個院子應該是白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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