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看著房媽媽是一臉生氣的樣子,倒是覺得自己是真的很冤枉,但是這種冤枉自己還不能說,自己和吳煊可是假夫妻啊!那自己沒事的時候老是去他哪裡溜達幹什麼。≦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品 ≧≦ 書 ≧≦ 網 ≧周瑞自己可是將其看作哥哥的,自然是要多關心的,這次在天陽城受了這麼多的苦,都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的,還染了風寒。
也不好辯解,雅歌穿了鞋子,道:“那我先去前面看看,順帶著將天陽城那牆角旮旯處的狗洞也給吳煊說下。”說著走,要是還不走,不知道房媽媽又要再說些什麼了。
到了前院,雅歌倒是沒見到吳煊,找了一個下面的小廝問了,那小廝說將軍這會子在偏廳裡見客人呢。
雅歌一愣,心道,這不是要開拔嗎?怎麼這會子還有客人?
便也去了偏廳,遠遠的看見偏廳站著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端的是清逸出塵。雅歌越看越眼熟,忙前走了幾步。
“不語!你怎麼在這裡?”雅歌進了偏廳,見那男子是不語。
不語轉過身子來,見是紀雅歌,也是頗有些驚訝,道:“紀掌櫃,你怎麼在這裡?”
吳煊在面坐著,倒是有些臉黑,這個紀雅歌,在天陽城附近怎麼誰都認識啊!
雅歌找了個地方坐了,道:“你先回答我,你怎麼在這?”一次見到不語,還是天陽城被滅呢,雅歌還以為不語在天陽城一站之後,不會在下天山了呢。
“好,我先說,我這幾天聽吳將軍要帶著人去攻打天陽城,之前在天陽城破城之時,我們天山並沒有多大的作用,所以這不是又來了。還帶了不少天山派的人。”
雅歌笑嘻嘻的道:“你南鳶師姐也來了?”
不語聽到他南鳶師姐的名字,臉有些垮了,頗有些不情願的道:“來了。”
雅歌逗過不語,也沒意思了,道:“好事,人多力量大,而且你南鳶師姐武功那麼好,以一對百都不成問題。”
“正是,正是。”不語聽雅歌誇他的南鳶師姐,便有有些高興了。
雅歌心道,這個不語,這不還是個小孩子嘛!
“不過,紀掌櫃,你既然在這裡,不打算去出一份力氣嗎?”不語道。
雅歌搖頭,道:“不去了。不去了。我又沒有什麼力氣,也沒有練過武功的。”
吳煊在一旁的臉『色』更加的不好了,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雅歌和不語這才想起來,這屋子除了他們兩個,還有一個人。吳煊清了清嗓子,道:“不語,我還沒有給你引見一下呢,這位紀雅歌,也是我吳某人的妻子。”
“哦,是你內子,吳將軍你成親了啊!”不語還沒明白過來呢,一臉高興的道。隨即變了臉『色』,瞪著雅歌道:“紀掌櫃,嫁給吳將軍了?你不是男子嗎?怎麼男子也能嫁人?”
雅歌一臉的無奈,這個不語的腦袋都是在想些什麼啊?道:“不語,我是女子。”
不語忙後退三步,一向和自己談的來的紀掌櫃,還請自己吃飯的紀掌櫃,竟然是女子。這讓不語又想起了在天山的時候,這滿天山的師姐師妹們都慣會欺負自己,自己師姐是打不過,師妹是不敢打。所以不語對女子,是又敬又怕,這會子看著雅歌不說話了。被嚇著了。
雅歌看著不語這像是個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想著她的那些個師姐師妹的應該是沒少欺負他,所以在知道了自己是女子之後,也難免的回不過神來,笑著道:“沒事,你還像是以前那樣行,我又不會欺負你。”
吳煊在一旁。臉『色』還是不好看,這個不語,怎麼重點放在了紀雅歌是女子,難道沒有留意,紀雅歌已經嫁人了這個事實嗎?
不語見雅歌這樣說,才勉強的點了點頭,這才回過味來,這紀雅歌好像也是吳煊的妻子啊!師父早交代過自己,說是因著自己長得太過於好看了,下山之後,對女子,尤其是已經嫁人了的女子,要保持距離。不然他的夫君可是會生氣的。
不語想到了這裡,便偷偷的看了吳煊的臉『色』,果然像是在生氣的樣子,忙行禮對吳煊道:“吳將軍,你不要生氣。我今天雖然是和你妻子相談甚歡,但是我沒有什麼不正的心思,也請你看在我之前救過你的份,消氣才好。”
雅歌看著不語這一本正經的模樣,卻說著這樣的話,真的是扶著大腿的發笑。
吳煊卻是有些疑『惑』了,道:“你什麼時候救過我?”自己和不語並不熟啊!
不語收起了嚴肅的面孔,笑得是格外的開心,道:“你那個時候,昏『迷』著,還渾身是血當然不知道了。天陽城城破之時,你體力不支的倒下,我想著你是三軍主帥,你死了倒是可惜的很,又見你身旁一直有一匹汗血寶馬在你身邊打轉,相當著急。我給你餵了一顆我們天山派獨門秘製的龜息丹,再將你綁到了那馬,讓馬兒一路南下。”
不語提起了自己家的龜息丹,那是洋洋得意,繼續道:“這普通人要是不吃不喝的不過是幾日的功夫,便要去閻王殿聽差了。可是吃了我們的龜息丹,十天半個月的是沒事的。不然吳將軍你真的是以為你有這麼好的體力能這麼長時間的不吃不喝也沒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