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帶著東西,找了個小廝,將那小匣子裝到了馬車,然後回了紀氏豆花。
紀母這會子正忙活著招呼客人呢,卻見雅歌回來了,不高興那是不可能的,心道,這兩天怎麼回來的這般的頻繁。但是卻見雅歌是揹著包裹,帶著一個小匣子回來的,頓時心裡咯噔一下,覺得不大好了。道“你怎麼回來了?”
雅歌見著外面人多,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先道“先回家住幾天唄。”
這可不是什麼好話,紀母先放下了手的賬本,見雅歌揹著包裹,還有一個小匣子,拉著雅歌進了後院。然後道“你這是和吳將軍吵架了?”
雅歌默默地撇嘴,心道,吳煊那樣的,根本不會和自己吵架。只好道“沒有,沒有。只是和離了。”
和離,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這和吳煊吵了一架的情況還嚴重呢。紀母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和離?還是我這當孃的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不行,我要去找吳家給說道說道去,當初你成親,嫁入吳家,是你自己做主,現在他們和離,又是你自己做主的。他們吳家是不是看你好欺負,這是在故意的欺負你呢。”
雅歌將自己帶著的東西放到了床,看來自己只能是和娘一起睡了。笑著道“娘,你這找什麼找,吳家和我和離的原因,是因為宋青立,之前對郡主不軌,這事被有意針對吳家的人拿來說事了。太夫人怕陛下不高興,便只能是斷臂求生。”
雅歌這麼想著,怎麼覺得自己和當年的房媽媽一樣,都是母家不幸,然後被夫家嫌棄了。
紀母聽到這裡,突然的放聲大哭起來,抱著雅歌道“雅歌,是當孃的對不住你,當初要不是我為了活下去,不然也不會再改嫁給宋青立那種王八蛋,原本以為你嫁到了吳家,也算是有了好歸宿,但是沒想到吳家也靠不住啊!”
雅歌見娘哭的這樣慘烈,只好讓娘先不哭了,然後道“娘,這離開了吳家,我還有鋪子,一樣會活的很好,再說了,那樣的深宅大院,有什麼好的,我是想見見你也沒有辦法出來。”
紀母想了想,覺得也有幾分的道理,畢竟這一年來,自己想見見女兒,卻不敢去吳家,怕給女兒丟臉,現在也好。
搽幹了淚水,紀母道“既然是和離了,那和離了,等將來在找一個,找個門當戶對的,也好。好歹的還能常常見到你。” 雅歌不禁有些扶額,這和離的書都還沒拿到手呢,這會子已經想好了讓自己再嫁了?
雅歌現在倒是沒有想要再成親的想法,只好先說點別的給饒了過去。
等到了晚。雅歌和大家一同吃了飯,然後說了以後在這裡住下的事情,大家也都提前從紀母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便都只說著什麼好話,對於和離和吳家不在多說一個字的。頓時雅歌覺得這裡可吳家好多了。
吃過飯,雅歌又勸了一會胡微雨,才去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雅歌便也不賴床了,早早地起來幹活,在一旁的杜康覺得自己是紀家的下人,又怎麼好讓主子幹活的,但是雅歌還偏偏的要幹,誰都靠不住,紀母只好給杜康他們幾個說,不用攔著雅歌了。
接下里的幾天時間裡,雅歌每天早早的起床,幫著鋪子裡幹活,每天也是晚晚的睡下。倒是真的回到了剛來帝都的時候那樣了。
有時候雅歌躺在了床,都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嫁給過吳煊,安國公府的那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樣的不真實,但是看看吳煊送給自己的簪子,還有那個小兔子燈籠,以及那個兩個人的名字並排著的和離書,這些都是在告訴著自己,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雅歌回到家才不過是三天的時間,衛林便將和離的書給送了過來,雅歌倒是在外人面前,不顯山不『露』水的,接過來那和離的書,見是飯點,還邀請衛林吃飯。
衛林可是不敢多留的,畢竟將軍還等著自己去回話呢。
雅歌笑著道:“不知道現在孫淵的事情怎麼樣了?”
衛林有些一愣,不問將軍,問孫家的公子?只好笑著道:“現在聽聞皇后快要生子了,到時候要是皇子的話,大赦天下的可能『性』會大些。”
雅歌一聽這話,頗為驚喜,要是真是這樣的話,那便是事半功倍了。笑著道:“替我回去多謝將軍。”
衛林臉『色』有些難堪的走出了紀氏豆花,然後過了兩條街,了這帝都最好的酒樓。留仙居的雅間。
裡面坐著的正是吳煊,吳煊見衛林進來了,放下了手的筷子,道:“東西送了?”
衛林道:“已經送到了。”
“她說什麼了嗎?”
“只是問了孫家公子的事情,剩下的沒說,還說多謝將軍。”
吳煊看著這滿桌子的好飯菜,一點都吃不下去了。雅歌怎麼這麼喜歡孫淵?都不問自己一句,卻問了孫淵!
那如她所願吧!
吳煊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道:“將這些飯菜收一下,賞給路的乞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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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走了。
衛林倒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怎麼覺得這短時間以來,將軍是越來越樂善好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