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街,雅歌對吳煊道:“我能去送送韓雷嗎?”在不遠處,一頂黃『色』的馬車,充滿了異域的風情,雅歌知道,韓雷應該是坐在那頂馬車裡。 .
吳煊點了點頭,道:“我和你一同去吧!”要是那個拓跋王爺真的想在城裡動手,那自己在一旁跟著,也會好很多。
然後兩個人了馬車,慢慢的跟在那頂金『色』的馬車後面。
走了一段路,不知道怎麼的,前面的馬車突然的停住了,雅歌有些疑『惑』,便下了馬車。去看看。
這一看,才發現,是胡微雨將馬車給攔了下來。那駕車的見被攔車,一直在趕微雨走,但是胡微雨那裡肯。想見見韓雷。
雅歌皺了皺眉頭,前一把抓住了胡微雨,道:“微雨,你先跟我過來!”
胡微雨在這裡哀求了好久,但是那些人是不同意。現在看到了雅歌,看到了親近之人,頓時眼泛起了淚花,道:“掌櫃的,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再見一見韓雷哥哥。不然韓雷哥哥這一走,怕是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雅歌見胡微雨哭的傷心,知道這孩子純良的很,對什麼都不設防,她只知道她的韓雷哥哥突然的變成了金國的皇子,而且這一走,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將胡微雨拉到了懷,然後用金國話,對那馬車的車伕道:“你們走吧!”
然後馬車緩緩的走過,胡微雨在雅歌懷哭了起來,雅歌道:“微雨不哭了,這是在大街,韓雷沒辦法下車的!”
胡微雨以為韓雷搖身一變,成了金國皇子之後,是連見都不想見自己了,但是現在又聽雅歌這樣說,便抹了抹臉的淚花,道:“這是什麼意思?”
雅歌見大街人多嘴雜的,便見胡微雨拉到了一旁,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道:“你也知道,現在的拓跋王爺在帝都的吧!”
胡微雨點了點頭,道:“知道。”可是這個拓跋王爺和韓雷哥哥不想見自己有什麼關係?
“你知道好,我接下來要說的這些你只要你自己一個人知道行,不能告訴別人!”
胡微雨見雅歌這一臉的凝重樣子,也覺得事情一定是十分的重要,便道:“我不給任何你說。”
雅歌點了點頭,道:“現在的金國皇帝,身子不好。膝下的孩子不知道怎麼的都是死的死,傷的傷,很有可能是那個拓跋王爺給搗的鬼。現在韓雷成了金國皇帝的皇子,那很有可能拓跋王爺會半道殺了韓雷。這也是這幾天韓雷都待著安國公府的原因,至少安國公府他闖不進去。”
胡微雨從小想的最多的時候便是下一頓吃點什麼好,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被雅歌這樣一說,頓時愣住了,忙道:“那韓雷哥哥現在豈不是很危險!”說著要走!
雅歌知道胡微雨要去那裡,忙一把將胡微雨給拉了過來,道:“你給我說,你去了能幹什麼?”
胡微雨愣住了,然後接著掉起了眼淚,道:“那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啊!”
雅歌在一旁看的心疼,這個傻乎乎的微雨,不管不顧的。卻只想著韓雷。雅歌對胡微雨輕聲的道:“你也不用擔心了,畢竟我們周國的皇帝,是很像護著韓雷的。”
胡微雨雖然是心思單純的人,但是也不傻,道:“為什麼?”這幾年兩國連年交戰,皇帝陛下怎麼會想護著韓雷呢?
雅歌笑著道:“因為陛下知道,與其讓那個拓跋王爺成為下一任金國的皇帝,還不如讓韓雷成為下一任金國皇帝。”
胡微雨還有有些不大明白這裡面的彎彎繞繞,但是既然掌櫃的都這樣說,那說明是有道理的,既然有人會護著韓雷,那自己也算是放心一些了。
但是一想起這輩子都要見不到韓雷了,胡微雨便覺得有些傷心。
雅歌道:“你也不要傷心了,等以後要是韓雷真的成了金國的皇帝,到時候兩國必定不會再交戰了。我帶你去金國轉轉,興許能碰呢!”
那是誰啊!那個時候的韓雷,已經是金國的皇帝了。又豈是自己隨便可以見到的。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胡微雨見雅歌很是擔心的臉龐,道:“好。”
然後道:“掌櫃的,我先回去了。”
雅歌也不知道再說什麼話來勸慰胡微雨了,畢竟是韓雷,在走之間也是抱著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來的想法了,這個胡微雨想來也是明白的。
雅歌只好看著胡微雨落寞的身影隱在了人群,才回了。
等到雅歌了馬車,韓雷的馬車已經出了城。雅歌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靠下,道:“也不知道韓雷這一路能不能順利的到金國。”
吳煊道:“陛下已經派了影衛暗的保護,應該沒事。”
影衛?雅歌一聽這個倒是來了精神了,這影衛,自己只在話本子裡聽說過,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忙道:“你也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