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煊點了點頭,道:“去過了。 .”在昏暗的燈火下,看著床,微微的鼓起了一個包,吳煊好像覺得這段時間,雅歌瘦了一些了,還沒有在涼州的時候胖呢。
“這國公爺的病一直都不見好,年紀大了,再扛不住怎麼辦?還是找個名醫給好好瞧瞧才行啊!”雅歌在睡夢和吳煊說著。心卻是想著,這個吳煊怎麼還不睡啊?他不睡,自己也不好意思睡。
吳煊卻是微微一笑,這笑容卻沒有這麼善良了,道:“有江夫人在,父親不會這麼去了的。”
這話說的雅歌不解其意,一點瞌睡都沒有了,張開了眼睛,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吳煊在雅歌床前不遠處的榻坐著,聞到了淡淡的酒味。道:“你喝酒了?”
雅歌也聞到了自己身的淡淡酒味,道:“喝了,晚飯後喝了一點。”
吳煊皺了皺眉頭,酒味這麼大,那裡是一點點啊!順手倒了一杯茶水,給了雅歌,道:“喝了這水,以後少喝酒。”
雅歌點了點頭,順從的接過,然後將水喝下。
吳煊一邊接過雅歌遞過來的茶盞,一邊道:“你想一下,要是父親真的不在了,那下一任的國公爺是誰?”雅歌喝完酒,之後,臉『色』緋紅,倒是瞧著有那麼幾分惹人憐愛的樣子。
雅歌道:“這還用想,你是長子,還是肱骨之臣,當然是你了。”
“這對了,可是你要知道,我親孃不是她,是我親孃姓林。”吳煊輕聲道。雅歌看起來還沒有萬全醒呢,還是不要將雅歌給驚擾了才好。
雅歌突然的瞪大了雙眼,自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半天才轉過頭,對吳煊道:“你最近要萬事小心謹慎才好。”
吳煊笑著道:“知道,你也是。”
雅歌打了個寒顫,嚥了一口口水,道:“好,我知道了。”
最近兩個人都要小心才是。
吳煊叫了人進來服侍自己洗漱,對還在震驚的雅歌道:“還是趕緊睡吧!”
雅歌點了點頭,進了被窩,吳煊卻道:“還有一件事忘了給你說了,房媽媽的那個侄兒,我找人將其打了一頓,但是那銀子,怕是追不回來了。”
那可是一千三百兩呢,這不少了。這銀子哪怕是被偷了,去報官都是可以的了。
“這個小子都幹了什麼?這才幾天的功夫?那一千三百兩花乾淨了?”雅歌覺得不可思議,這些銀子,是給自己,自己也花不完啊!
“帝都皇城下的一個小混混罷了,既然是小混混,那得罪的人也是不少的。這個房星又好賭,那些銀子大部分的都被還了之前的賭資了,我們的人打的時候,只要出了不到三百兩銀子。”吳煊道。
雅歌絕倒,自己應該想到,那個房星,根本不會以正常的手段去花這些銀子。自己應該早一點讓吳煊動手的。
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和房媽媽說這事。這讓雅歌很是惱怒。
吳煊只能是寬慰雅歌,道:“行了,這天『色』晚了,趕緊睡吧,這事明天再想。”
雅歌覺得萬分憋屈,只能睡下。
既然吳煊將這其的利弊已經是雅歌說了,雅歌從那天起,自然是更加的小心,每天只是草草的去請安,根本不敢在安國公爺的院子裡多待,怕將來有什麼事情,再找自己。
反而是沒事的時候,雅歌去老夫人那裡,之前的時候,老夫人想讓自己管家,但是自己卻是一走了之。這一點倒是讓老夫人有點生氣,後來又一想,或許是因著雅歌這個福星,吳煊才能一點傷都沒受的從戰場回來。
自然也對雅歌不生氣了,現在雅歌沒事找老夫人來賣乖逗樂,更加的不生氣了。
其實老夫人不知道的是,雅歌之所以來她老人家面前賣乖逗樂,其實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待在淬玉院也不安全,再說了和老夫人關係好些,將來真的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那老夫人也能看著這麼長時間的天倫之樂的份,給自己說說好話。
至於房媽媽那邊,雅歌只能是將那不到三百兩的銀子給了房媽媽,原本的時候是打算再給房媽媽補貼一些,但是房媽媽死活不要,但是提出了要在紀氏豆花做廚娘,將自己的手藝拿出來。以此來償還贖身的那一千兩銀子。
這個雅歌自然是樂的同意。
這天,雅歌覺得天冷了,便給自己翻出了一件厚衣服穿,然後拿了吳煊書房的一本有意思的話本子來看,翻了兩頁,掉出來一封信。面寫的是玉錦親啟。
這字雅歌是認識的,這是吳煊的字。這信是寫給德清郡主的。
雅歌皺了皺眉頭,之前自己不是給吳煊說過,德清郡主一個還沒有出嫁的姑娘,他沒得不要老是叫德清郡主的閨名,也剩的敗壞了德清郡主的聲譽。
雅歌拿著這信,雖然知道,在主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翻看信件,是一件很不君子,很無恥的事情。但是雅歌是鬼使神差的給開啟了。
雅歌用最快的速度,看完了那一封極為短暫的信,不過是一百多個字。最後的落款是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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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吳煊的表字?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