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又給想的遠了,不過也不知道等將來德清郡主識破了自己的計謀,會不會也看不自己?
德清郡主看著雅歌在那裡暗愣愣的發呆,心道這是怎麼了?笑著道:“你這作為東道主的,還對著這外面的院子看個不停了?”
雅歌這才發現自己走神了,回過神來,笑著道:“喝茶,喝茶!”
德清郡主沒有辦法,才又吃了一口,道:“你且說說,這叫我來是為著何事?要是隻是為了喝你家的茶,我可不來,這茶還不如我自家平時喝的呢,你卻用來招待我?”
雅歌一時無法反駁,愣住了。
這會子雅歌覺得這個德清郡主,也不怎麼寬厚啊!
德清郡主看著雅歌呆了,頓時覺得好笑,嗤嗤的笑了出來,道:“你家的茶,雖說不我吃的,但是也還是可以下嚥的。”這個紀雅歌,看著不像是一般的帝都貴女,端著架子,極力的討好。卻是個隨『性』而為,這樣的人,自己是多久沒見到了。這見得到了,總是想逗逗的。
雅歌這才不發愣了,道:“那好,那好。”
德清郡主放下手的茶盞,道:“你今天叫我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或者是有什麼難處?”
雅歌忙將頭搖的像是個撥浪鼓一樣,急著道:“沒有,沒有!”風煙的事情,雅歌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德清郡主見雅歌這樣搖頭不說,也不再勉強了。道:“不管你是真的沒有也好,或者是不樂意說也罷了。既然不說,那我當做沒有了。”
雅歌點了點頭,道:“要是郡主覺得這茶水不好,你再泡一壺,陛下賞的!”
然後叫了雪兒進來,道:“等會讓風煙端茶來!”
雪兒微微一愣,這妾室那裡有出來見客奉茶的道理,但是看了看在雅歌一旁威嚴無的德清郡主,也說不出什麼反駁話來。既然主母這樣說,那想來是有安排的,自己只要這樣做便好。便行禮下去了。
德清郡主無聊,便和雅歌說些閒話,道:“昨天下旨說封你為勇毅夫人的時候,可有賞你什麼好物件?”
雅歌笑咪咪的道:“賞了!賞了整整一匣子金子呢。”雅歌想來現在放在自己梳妝檯的那一匣子金子什麼的高興,金子可是什麼都實在呢。
德清郡主被雅歌這兩眼冒著金光的樣子給逗得哈哈大笑,用帕子捂著嘴,笑著道:“這別人家賞賜都是什麼寓意好的玉如意,或者是什麼貴重的古玩,只偏偏你,陛下竟然是給了金子的。你這愛財的『毛』病,怕是陛下都知道了。”
被德清郡主這樣一說,雅歌也覺得有些不大好意思,只好也跟著呵呵的笑了起來,道:“郡主不覺得這金子可是最實在的東西了,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來花銷的!”
德清郡主一愣,隨即是有笑得更加的大聲了,捂著帕子都止不住了。德清郡主身邊跟著的小丫鬟都憋著笑呢!
這個紀雅歌可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別人家,陛下賞的東西,都指不定要在宗祠找個好地方,給好好的供奉起來。只單單是她,想著將來可以花出去!
雅歌在一旁看著德清郡主是笑得東倒西歪的,忙道:“郡主你別笑啊!你且說說,我說的是不是這個理啊!”
德清郡主都要歪在榻了,笑著道:“沒錯,沒錯。金子是用來花的!”今天這一趟,也算是沒有白來!
德清郡主笑了好一會才算是止住了。
雅歌都以為德清郡主是像那話本子裡一樣,被點了笑『穴』呢。
兩個人還想再說些別的呢,外面傳來了風煙的聲音,說是要進來奉茶。
德清郡主一聽,以為這風煙也是個丫鬟,還是個善於泡茶的丫鬟呢,這會走一聽聲音,發現聲音柔媚。覺得這不該是個丫鬟的聲音啊!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雅歌沒有發現德清郡主的異樣,而是讓風煙進來。
等到了德清郡主看清了風煙的長相,這次是大大的皺了皺眉頭。這個風煙,一股子的風流姿態。眉眼含情,嗓音婉轉。穿的衣服樣式也不像是丫鬟的衣服,雖說是散著髮髻,但是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的丫鬟吧!
難道是吳煊書房的丫鬟?
既然是吳煊的丫鬟,那雅歌又怎麼好意思的讓她給自己奉茶?
雅歌對德清郡主笑著道:“剛剛郡主說茶不好吃,郡主且嚐嚐這個茶,看看好不好吃!”
既然雅歌都這樣說了,德清郡主只能笑著答應,由著那風煙來給自己奉茶!
風煙端著茶水,走到了德清郡主跟前,只是堪堪的伸出了手去。突然的手一抖,半盞的茶水都倒在了德清郡主的裙子,頓時洇透了一大片。
嚇得風煙將茶盞放下,立馬跪下道:“奴婢該死!請郡主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