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起來是正房娘子不假,但是作為吳家的貴妾,雅歌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時不時給些賞賜,這金銀富貴可是不少的。 .單單的從金銀來說,一個天一個地下的。
“你剛剛說的,我沒聽錯吧?”雅歌不確定『色』問了一下。
風煙很是堅定的道:“主母沒有聽錯,要是主母覺得這事不和禮數,您儘管的打罵我便可以。”
風煙說這樣一番話也是心有盤算的,這古往今來,是有一些妻子賢惠的不行,都要親自給丈夫挑選妾室,但是也都是為了博一個賢惠的名聲罷了,真正的想法也都是不樂意的。
自己是揚州瘦馬,在做的可以說是一絕,要是自己自請下堂,那對於主母來說,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也是這樣,自己才會在主母面前說這樣一番話。
好歹的不會生氣。
雅歌將這事給慢慢的消化了,然後道:“一來,你是在我進門之前在的。二來,你是國公爺給煊爺的。雖說我是這淬玉院的主母,你也是在淬玉院過活的人,但是這事我還是要問過煊爺,讓他同意了,我才好給你以後好好的盤算。”
這算是答應了,風煙聽著自然是欣喜的,忙要磕頭去。
雅歌給攔著了,這風煙趕著給自己說這些,難道?雅歌道:“你是不是有了喜歡的人?”
雅歌記得吳煊說過沒有碰過她們的,或許是風煙有了喜歡的男子,才自請嫁出去呢?少年慕艾,也未可知。
風煙卻是將頭給搖的像是給撥浪鼓一樣,道:“主母冤枉,這是真沒有的,要是主母這樣想,便讓我出家當姑子去。”
雅歌忙道:“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說,你要是有了相的,提前給我說,到時候我好給你看看。”
風煙道:“奴婢自小看慣了男子的風流『性』子,也恨透了。奴婢只想著這輩子找點事情做,也不虛度了這年華好。”
雅歌點頭,道:“好,你既然有這想法,那我晚找煊爺商量一下。”
風煙覺得這主母和煊爺向來是感情甚好,再加煊爺根本沒有碰過自己,也沒有什麼夫妻之恩。既然主母同意了,那相當於成功了一半了。
風煙忙行禮謝恩。
雅歌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道:“你當初的教父教母,要是知道,你這一身的本領,卻只想著去當個管事的媽媽,那怕是要氣死的。”
被雅歌這樣一說,風煙想起了幼年時候的那些事情,道:“主母不知道,那些手段並不乾淨,奴婢也不屑於去做。也不喜歡去做,當個管事的媽媽也很好。況且,主母是個心善的,跟著主母,也很好。”
雅歌這是被誇了,覺得心裡還是很高興的,但是還是道:“好了,你也不用先誇我了,這事還要煊爺拍板,你且先回去,等事情成了,我自去找你。”
風煙行了禮之後,才出了雅歌的屋子。
雅歌看著風煙漸漸走遠,不知道是為著風煙高興,還是不高興。但是既然是說這是她自己喜歡的,那讓她去做,自己在和吳煊商量的時候說說好話是了。
等到了晚,吳煊才回了淬玉院。這兩天事情多,吳煊即使是下了朝堂,也不會回來,而是在前院的書房處理事情,是午飯都不會回來吃的。
雅歌給吳煊端了一杯茶水,吳煊卻覺得不知道哪裡不對勁,道:“你有事?”
雅歌一愣,道:“你怎麼知道我有事?”自己正想給吳煊說下風煙的事情呢。
吳煊道:“這可是破天荒的你第一次給我倒茶水,還給我奉。一定有事!”
雅歌被吳煊這樣說的有點不大好意思,好像吳煊說的也沒錯。只好不大好意思的笑著道:“確實是有事。”
吳煊喝了一口茶水,道:“你且說吧,是什麼事情?”
雅歌想了想道:“今天白天,大理寺的人將葉媽媽給帶走了。”
吳煊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道:“這個我知道,他們也給我打好招呼了,這是陛下讓帶的。是讓他們直接進了內院,這好像有點不大好,但是吧,這樣做陛下較放心。”
雅歌點了點頭,沒說其他的。
吳煊這怎麼瞧著都不大對勁啊!道:“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
要是是因著這個,也不用這樣破天荒的給自己端茶倒水的,道:“應該是還有其他的事情吧!”
被吳煊給看出來了,雅歌道:“是有,今天葉媽媽被帶走之後,我找了風煙說話。”
風煙?吳煊一時間沒想起來這是誰,一愣,才想起來了,這風煙是自己的內侍。不過雅歌怎麼會想起來找風煙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