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雅歌備下的,那吳煊也不好意吳煊見雅歌不說話,繼續道:“要是江氏欺負你,你要是真的說不過去,就去找祖母,她老人家定是會給你出頭的。你要是覺得家中悶了,就偷偷的出去,或者是回孃家,或者是出門在大街上逛逛都是可以的,不管是帶著僕從還是喬裝打扮都可以,但是有一點要多帶些人才好。”
雅歌點頭,像是一個乖的不能再乖的孩子了。
吳煊笑著道:“你這會子倒是給乖的,我說什麼你應著什麼。”
雅歌心道,你這大軍就要開拔了,你說什麼我自然是要應著什麼的,我不應著,難道還要讓你再牽掛著不成?
“若是江氏真的欺負你,你受不住便回孃家住著去吧。不過也不能常住,總歸是要給我留個面子不是。”
雅歌這才甜甜的應下,道:“好。”自己原本就打算好了,吳煊一走,自己就三天兩頭的回家就行了。反正江氏也算是繼母,管自己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兩個人見夜已經深了,也不在說什麼,都歇下了。到了第二天一早,吳煊便收拾了一些包裹,簡單的和雅歌說了一些院中的事情就去了前院。
前面還有安國公和江氏等著呢。幾個人又依依惜別了一番,吳煊才出了大門。見外面有一輛馬車在等自己,這也就算了,可是那馬車後面可是帶了兩個大箱子的,看起來裡面裝了不少的東西。
“衛林?”
衛林從一旁出來,吳煊道:“我往日出徵的時候也沒有帶過這麼多的東西吧,怎麼今天竟然是整整兩個大箱子。難道是你的東西?”
衛林道:“爺,這些都不是我的,是夫人給您備下的,大多都是一些能用得上的。”
思駁了雅歌的面子,只好上了馬車,這些東西,將來大不了自己看看,能用得上的就用,用不上的便丟就好了。
雅歌沒有去前院相送,倒是覺得吳煊這一走,顯得院子裡空落落的。哪裡都空出一片來,雅歌這兩天的就在家中四處的逛逛,倒是江氏,根本就沒有來找自己的事情,雅歌覺得有些奇怪。
這天,吳煊都走了有五六天了,按照速度應該是早就過來通州了。雅歌一個人無聊的做在小圓凳上,給自己剝葡萄吃。這日子悠閒的讓雅歌覺得有些不大適應,想著過兩天自己就要回一趟孃家才好。
不曾想,外面來了個劉嬤嬤,雅歌記得這人好像是江氏房中的人吧!之前還在半夜來淬玉院要過銀子的。雪兒給雅歌說了說了之後,雅歌忙招呼著見客。
但是劉嬤嬤後面還跟著一個人,那人剛進了雅歌會客的正廳,二話沒說就跪了下來,道:“主母,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將來定是回好好的侍奉你和煊爺的。萬望你不要嫌棄。”
雅歌被這人嚇了一跳,這姑娘看著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歲,可是自己確實從來沒有見過的,還口口聲聲說什麼要侍奉自己。雅歌道:“你且先起來,你先說你是誰?”雅歌被這人突然的一跪,忙往旁邊站,險些摔倒。
那女子也不起來,還是嚶嚶的哭了起來,一旁的劉嬤嬤道:“這女子今天早上到了我們府門口,又哭又鬧的。說是,”說著那話有些說不出來了。
雅歌道:“說是什麼?”這人來者不善。雅歌頓時就變得嚴厲了起來。尤其這人還是劉嬤嬤帶來的。
劉嬤嬤看了看著滿院子的人,心道,本來就是讓這個紀氏丟人的。便不慌不忙的道:“這女子說她與我們煊爺是情投意合的,現在說什麼要進府給夫人敬茶。”
院中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這話說的,雅歌都有些生氣了,皺著眉頭,看著那女子。道:“你莫不是林家的月娘?”雅歌思來想去的也就只有他了。
林月娘梨花帶雨的點了點頭,道:“既然主母知道我,那想來煊爺也是給你說過的。求求主母就讓我進府吧,我一個女子,父親厭棄,在外面真的是難以生存啊!”
這話說的真真的是句句誅心,什麼叫父親厭棄?這不是明擺著在給雅歌說,自己的名聲已經叫吳煊給破壞了嗎?
那滿院子的人都看著雅歌,且看雅歌如何的發落她。
雅歌這會子只能是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能生氣動怒,要先弄清楚這事是怎麼回事才好。回頭對雪兒道:“雪兒,我累了,先給我拿張椅子來。”
還是要先拿出了當家主母的派頭來,慢慢的說才好。
那雪兒也是個明白的,不拿那小圓凳椅子,偏偏的指揮著幾個人拿了一把極為厚重的太師椅。就是放在地上也是哐噹一聲,倒是氣勢實打實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