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煊用左手摟著倒在了自己懷中的雅歌,右手拿著劍,劍直接刺穿了馮青的肩骨處。這一劍不會要馮青的命,但是會讓馮青在短時間裡疼的是什麼都幹不了。
雅歌抬頭看了看吳煊,吳煊的面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冷漠極了。但是自己的後面,卻好像是有人的。雅歌忍者身上的疼,慢慢的回了身子。就見馮青以一種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吳煊,那劍直接刺穿了馮青的肩膀。血順著劍,慢慢的滴落。
吳煊鬆手,這劍暫時還不能拔,自己要是貿然拔出的話,馮青定是要血流不止的。這會要是想拔,只能是找了大夫在一旁看著,先止血,再拔箭。
吳煊這次出門不是單獨出門,後面還帶了幾個小廝。吳煊道:“衛林,找兩個人將馮青送到這附近最近的醫館去,讓大夫治療。”
衛林在吳煊的身後,已經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之前的時候只是覺得自己家爺是個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將軍。覺得這下面有這麼多的兵護著,想來這大家口中傳的小將軍的名聲什麼的都是虛的。但是今天一見,真的是不凡。單單的就是這穩如泰山般的鎮定,這就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聽吳煊叫自己,忙招呼了幾個小廝,將馮青架著,去了最近的醫館。
雅歌見了馮青那渾身是血的樣子,是真的覺得恐怖極了,便是退都軟了幾分。便朝著吳煊又使了幾分的氣力。這吳煊也能感受的出來,雅歌這是又驚又怕,再加上身上這麼多的傷,渾身上下沒了氣力。
吳煊見雅歌這渾身是血的樣子,便直接一個大橫,將雅歌給抱了起來,這裡離著吳家也近了。將雅歌抱回家也是可以的。又朝著後面道:“雪兒,走了。”
雪兒早已經是被這連續的事情給嚇得說不出話來,見吳煊叫自己,忙回了神。悄悄的先安撫了一下自己。避開了地上的血,跟著吳煊回了吳家。
雅歌的傷,說重還是不重的,就是血流的多。但是吳煊知道,這血流的多了,也是會死人的。所以抱著雅歌一路走得飛快。但是就是這樣,那些下人雖說是看不大清雅歌的傷勢,可是也被這一路上的血給嚇的不輕。畢竟這吳煊身上也染了不少的血,兩個人就像是血人一般。
進了淬玉院,吳煊一腳將門給踹開,正要將雅歌給放到床上,雅歌忙道:“等下,這可是全新的錦緞被褥,沾上了血就糟蹋了。”
吳煊被雅歌這樣一喊,以為是有什麼事呢。不過就是在心疼被褥,道:“我看你這是疼的不厲害,還心疼新被褥。”說著將雅歌放到了床上。
雅歌這會即使是再想說什麼,但是心中也沒話說了,畢竟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這被褥是糟蹋了。自己這是糟蹋好東西了。
吳煊將雅歌放下之後,立馬拿了放在匣子裡的『藥』粉,找了見效快的。拿著『藥』瓶對雅歌道:“將衣服脫了!”
雅歌一慌,道:“你要幹什麼?”
“你說我能幹什麼?自然是給你上『藥』!你是不是疼的自己脫不了?那我給你脫!”吳煊說著伸手就要給雅歌脫衣服。
雅歌忙道:“不要,我自己來。”自己的這幾下子都是傷在了背上,要腰上,難道要自己脫光了給吳煊看?那是不可能的。
吳煊道:“我這會就是醫者,對於醫者而言,沒有男女之分。再說了,這要是不上『藥』,你後背上的傷,可是好不了,要留疤的。”還有,這要是再不上,這血還留著呢,這可不是什麼能拖的事。
雅歌想了想也是,道:“我脫,但是你要轉過身子去!不能看!”
吳煊心道,這女子就是和男子不一樣,麻煩的很。當初在軍營中,誰要是受個傷,自己能上就自己上,自己不能上『藥』,便直接脫光了,讓軍營中的其他人給自己上『藥』。那裡還會像女子一般的這樣的諾捏之態。口中道:“我也懶著看!你快點啊!越慢你血流的越多。”說著便轉過了身子。
雅歌只好任由自己慢慢起來,將外衣給脫了。又將裡面的衣服給脫了,上面只留了一個淺粉『色』的肚兜。又拉過了被子,簡單的蓋住了身子,道:“你轉身吧!”
吳煊這才拿著『藥』瓶轉身,但是這一轉身還是將自己給驚呆了,這和自己以前遇到的完全不一樣啊!眼前的並不是自己之前在軍營中的那粗糙的漢子的身子。這是雪白的臂膀在外面『露』著,胸前也是一片的雪白。讓吳煊覺得有點不大自在,覺得不應該『亂』看,但是又有點忍不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