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忍著疼,覺得這會情況這麼危險,也不覺得疼了,仍舊是拿著自己的匕首,見是北蠻人就刺。只是為了還能活著見到娘。往外面一看,吳煊正奮力的一劍刺穿了一個北蠻人,但是卻沒有看到這他的背後也有一個北蠻人,偷偷的轉到了他的背面,打算著背後偷襲的,雅歌心道,這吳煊可不能出事,要是吳煊有什麼事,那這天陽城誰來守著啊!
什麼也沒想,雅歌道:“吳煊,你背後!”
那人沒有想到,自己要偷襲,卻被這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子給喊了出來,也不打算著先殺吳煊了,還是先解決了這個小子給解決的。
雅歌沒有想到,這人還直接衝著自己來了,忙拿了匕首去擋。
吳煊聽到了忙將眼前的人給斬殺了,然後轉身,卻見那北蠻人直接衝著雅歌去了,一個用力,將劍『插』進了那北蠻人的喉嚨。雅歌就是再躲避,還是傷了自己的胳膊,而且還是傷在了之前傷的地方,這傷口是深可見骨,一時之間是血流如注。
吳煊將劍給抽了出來,有轉身殺了幾個人,這北蠻人才算是殺得乾淨了。
吳煊看著雅歌傷的厲害,道:“你們先回去,這裡不能待著。”說完,帶著一對大周的將士,出了府衙,這應該是去殺敵去了。
韓雷扶著雅歌,這會子,雅歌疼得走路都有些打擺子。道:“掌櫃的,我們先去內衙找安大夫上下『藥』,然後趕緊回去。”
雅歌已經是沒了力氣,點了點頭,任由韓雷扶著自己進了內衙。
安大夫見雅歌這是一身的血又回來了,忙上前道:“你這是傷到哪裡了?”
韓雷道:“掌櫃的傷到胳膊了,您給上個『藥』。”
安大夫聽到只是傷到了胳膊,這才鬆了一口氣,丟了個『藥』瓶子過來,道:“你給紀掌櫃上『藥』吧,我那還要去煎『藥』呢。”
韓雷看著懷中的『藥』,不知所措,自己難道真的要給掌櫃的上『藥』?這傷的是胳膊啊!上『藥』就必然是要寬衣解帶的。
雅歌看著韓雷在那裡拿著『藥』瓶子出神,道:“你這是想讓我流血而亡嗎?趕緊的吧這個『藥』瓶子給我!”
韓雷只好給了雅歌。
雅歌道:“你倒是給我把瓶子開啟啊!”
韓雷又把『藥』瓶子拿走了,開啟,又遞給了雅歌。雅歌道:“你把我外衣給脫了。”這會子,雅歌已經不想再顧忌著什麼男女大防了,畢竟活命最重要,再說了,自己只是脫外衣,裡面又不是沒穿。
韓雷哪裡敢脫雅歌的衣服啊!還是不動。
雅歌雖然是疼得厲害,也是知道了,這韓雷怕是已經知道了自己是女子的身份,也是這都一同生活了這麼久了,他也不是個傻的。
那就只有自己來了。
安大夫將『藥』給煎好,打算過來看看,雅歌的『藥』上的怎麼樣了,見雅歌還是這樣,還沒動呢,道:“紀掌櫃,你這是不想活了?”又看了看韓雷,道:“你這平時看你幹活什麼的還是挺溜的,怎麼這就不會了?”
從雅歌手中拿起了『藥』瓶子,將雅歌的衣袖直接一撕扯,將整個衣袖給撕扯掉了大半,道:“你這衣服料子還不錯,但是這會子不同以往,這衣服要是還想穿,你回家讓你娘在給你縫補一下。”韓雷見安大夫直接將雅歌的衣袖給扯了大半,忙嚇得轉過身去,不敢再看。
說著就將那『藥』粉直接灑到了那傷口上,疼得雅歌是齜牙咧嘴的。
安大夫心道,這紀掌櫃長得可真的是像個女孩子一樣的細品嫩肉的,胳膊也細,跟我孫女似的。
這想歸著想,安大夫還是用極快的速度給雅歌包紮好,然後將剩下的『藥』瓶子給了雅歌,道:“你這幸好沒有傷到骨頭。隔一天換一次『藥』,應該就好了。”
雅歌覺得這『藥』粉也真的是管事,包紮好之後,雖說是疼,但是已經沒有像之前那樣難以忍受了。道:“多謝安大夫,過兩天我去安保堂給送銀子去。”
安大夫擺了擺手,道:“銀子不用送,我那鋪子早就被吳將軍給徵用了,這會子所有的『藥』材都是軍爺的,你又是在府衙被北蠻人砍傷的,所以不用給銀子,這府衙也不安全,趕緊回去吧。”
雅歌點了點頭,道:“安大夫,您都這年紀了,還要照顧病人,我紀某真的是敬佩。”
畢竟這會,整個天陽城的人估計都是要找地方躲藏,也就只有軍中的大夫還在忙活著。安大夫道:“醫者哪裡管得了這些,有病者就要去看的。”
剛說完,就又有送傷患過來的,安大夫還沒等雅歌再說什麼就直接過去了。
雅歌看著安大夫一把年紀還在忙碌的身影,將自己的衣袖給往上拉了拉,道:“韓雷,我們走吧。”在這裡也不能做什麼,還很有可能會礙著安大夫。
出了府衙,雅歌和韓雷就能遠遠的看見有大周的將士和北蠻人在廝殺,沒有想到,這會子北蠻人都已經快要攻到了府衙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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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雷拉著雅歌只管趕緊回去,在暗室中躲一躲。
兩個人回到了鋪子,雅歌見娘和胡微雨都躲在了暗室中,沒有一點事,也就鬆了一口氣,畢竟剛剛出去之後,就一直擔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