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豆花,自己都做了小半年了,並沒有任何的問題啊。
正想著,又來了幾個人,也說是腹痛。雅歌真的是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的人,這些人雅歌都認得,都是今天早上,來吃過豆花的。
雅歌道:“我開店已經是大半年了,我店中的東西不會有任何問題,各位是不是搞錯了。”
“沒問題?沒問題那為何會腹痛,掌櫃的你倒是給個說法啊!是不是你們鋪子做飯做的不乾淨。”
這話一旦坐實了,雅歌這鋪子也是別開了。
雅歌道:“那就請安保堂的大夫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雅歌又對韓雷道:“我們還有今天沒有賣出去的豆花嗎?”
這個是每天都會剩下的,韓雷道:“有,正好今天的還沒有丟。”
“行,你將剩下的拿出來。”
雅歌對著眾人道:“我這就將自己賣剩下的豆花拿出來,當著眾多鄉鄰的面,也吃一碗,以證明這豆花沒事。”
韓雷便去拿了一碗出來,雅歌當著眾人的面,吃了兩口。這圍觀的才算是沒有這麼大的戾氣了。
過了一會,安保堂的大夫也來了,上前給那些叫嚷著肚子疼的把了脈,得出的結論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
雅歌道:“安大夫,他們說是我的豆花有問題,您給看看是不是。”說著將剩下的那半碗豆花給了大夫,
那大夫看了一會,卻是臉『色』越來越奇怪,道:“紀掌櫃,你這豆花裡面怎麼有瀉『藥』?”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譁然!
雅歌道:“大夫你可是看清楚了?”自己的豆花裡面怎麼會有瀉『藥』呢!
安大夫道:“這個我是不會看錯的,畢竟這瀉『藥』也算是常見的『藥』了,你看你的豆花微苦,嚐起來還有一種微微的苦澀吧,這就是豆花所致。”
雅歌心道,原來自己剛才吃的時候就覺得有點苦,原本還以為這才做豆花的時候,滷水沒有點好呢。原來是瀉『藥』,但是這沒道理啊之前的豆花沒事,卻偏偏這次的出了事。
那大漢道:“看吧,你就是給無良的掌櫃,你家的豆花中竟然還有瀉『藥』,這種鋪子以後誰還去吃啊!”
眾人自然是紛紛附和的。
“我兄弟今天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要讓你償命!”那大漢看著便是十分的兇橫。
雅歌這會都是天旋地轉的了,定了定心神,雅歌對著韓雷,一腳給踹到了地上,道:“你說,是不是你,前兩天我讓你去買一些防鼠蟲的『藥』,你竟然給買成了瀉『藥』。你平時裡辦事糊塗也就算了,這等大事上也是蠢材一個!枉費我還將磨豆子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就你這樣的人,我又怎麼能讓你再我店中做事!”
韓雷對於雅歌突然的踹這一腳,也是有些猝不及防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等雅歌說完這話,趕緊的跪在了地上,開始掉這眼淚,留著鼻涕嘴裡說著:“是我辦事不利,是我辦事不利!”
“你既然是大字不認識一個,但是你總歸是有耳朵,有嘴巴的吧,我是真的不明白,我是讓你買驅鼠蟲的『藥』粉,你又為何會買成瀉『藥』?可是你這幾日又便秘?”
韓雷跪在地上,道:“是,我這今日腸胃不舒服,許是我將『藥』粉給搞混了。”
說著便又跪在地上磕頭認錯。
雅歌轉過身子,對著那大漢道:“這事也搞清楚了,是我家店小二,做事糊塗,將自己用的瀉『藥』,當成了驅鼠蟲的『藥』粉,放進了裝豆子的袋子,這才鬧了這一處,我也是慚愧啊!”
那大漢道:“難道這樣就算完了?你嘴上說個是你家的店小二辦事不利,但是也要給個說法吧!”
雅歌道:“這是自然,各位去安保堂看病的費用,我紀氏豆花包了。”又對安大夫道:“安大夫,這位兄弟病的厲害,您對費心。”雅歌指的就是在地上躺著從一開始就沒睜開過眼的那位。
那大漢又道:“你說是這『藥』費給包了,但是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的,我家兄弟怕是要好幾天都要在床上躺著,不能幹活。這要是沒病,這今天還不知道能掙多少銀子呢。”
雅歌從自己荷包中拿出了一兩銀子,自己荷包中也就這一兩的銀子,將拿錢放到了那『婦』人手中,道:“這事是我們紀氏豆花做的不對,這銀子,你拿著。”又對那幾個病的不那麼嚴重的道:“等過幾天,你們的病好些,來我鋪子裡,我將這幾天的你們的銀子給了,就當我僱了你們。”
雅歌敢說這樣的話,也是這幾個雅歌都多多少少的認識,都是在這天陽城中做些下力功夫的清苦人。
那大漢也是受人所託,也不是非要將這紀氏豆花置於死地,再說了,開吃食鋪子的,出了這樣的事,以後再幹也不好乾了。道:“好,這可是紀掌櫃親口說的,我等可都是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