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你們家多高階一樣,就你們這種人模狗樣,我死也不會嫁的。隻是,你們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們自己最清楚。”邱丹丹一點也不怕路鑫波,既然有朱天佑書記,羅天運和馬英傑他們支援自己,她還怕路家父子幹什麼呢?再說了,她和他們已經魚死網破,哪怕是死,她也要為姑姑和父親報仇。
“你們都進來說話吧。”朱天佑書記怕影響不好,在辦公室裡說了一聲。
“你們別走。”路鑫波攔住了馬英傑和邱丹丹,“既然你有道理,你們就進去當著朱書記的麵說清楚吧。”
“不走就不走,我現在不怕你們了。”邱丹丹帶頭重新回到了朱天佑書記的辦公室。
路鑫波在醫院裡接到了小安子的電話,說看到羅天運、馬英傑領著一名姑娘去了朱天佑書記的辦公室地,路鑫波一打聽,果然證據了羅天運不在吳都,而且由小安子描繪的樣子看,正是路明飛一直在尋找的邱丹丹。
路鑫波打電話把路明飛一頓臭罵,並且問路明飛:“這姑娘到底掌握了你多少東西?”
路明飛大大咧咧地說:“是路雪要處死這個小賤人,不是因為她拿到我的什麼東西,我才滿世界裡找她的。就她那個賤相,能奈何得了我?”
路明飛越是這個樣子,路鑫波越是不放心,他睡不住了,不得不從醫院趕到了省委大院,他急著來找朱天佑書記,就想證明一下,朱天佑書記到底瞭解了多少東西,沒想到撞上了這位一直和路明飛不清不楚的姑娘。至於自己的這個兒子,他一直在外花花世界著,有多少女人,路鑫波都懶得去數,也懶得去管。現在,這個叫邱丹丹的女人竟然和馬英傑攪在一起,如果她是馬英傑的女人,路鑫波不敢想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肯定就是內鬼,這個世界上,最怕的就是內鬼,最不可防的也是內鬼。
越是這個時候,路鑫波越是不能輕易放邱丹丹走,有的話當麵說,朱天佑書記不能拿他怎麼樣,如果真讓朱天佑書記把這些事捅到了北京去,路鑫波就很有些被動。再說了,一個鄉下的姑娘,量她也折騰不起大浪來。
“鑫波省長,你的病情恢複了?”朱天佑書記盯著路鑫波問了一句。
“多謝書記關心。”路鑫波回應了朱天佑一句,馬上轉過臉望著羅天運說:“天佑書記是領著這位姑娘來告狀的呢?還是來向我負荊請罪呢?你不會忘記,這位姑娘的姑姑可是要傷害我的兇手。”
“省長別誤解,我們是向大書記匯報情況。再說了,吳都最近也確實出了這樣那樣的問題,我準備向大書記請罪完後,就向省長請罪去的,沒想到省長也在這裡,我就一起向兩位領導請罪,甘願接受省裡的任何處罰。”羅天運此時倒格外平靜,這一天總是要麵對的,隻是他沒有想到路鑫波如此穩不住,竟然會跑到了朱天佑書記的辦公室,不是他不把朱天佑書記放在眼裡,就是狗急了就跳牆。
羅天運的話一落,朱天佑書記馬上說:“鑫波省長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那麼怕下麵的人告狀?”朱天佑書記的語氣不冷不熱,而且很有些嘲諷。
“書記,這話怎麼講呢?我被燒傷成這個樣子,書記也是有目共睹的吧。說來說去,這件事情,書記還欠我一個處理結果呢。今天,我倒是想聽聽書記的處理意見,正好天佑書記也來了,當事人馬英傑也來了,還有邱丹丹也在這裡,今天就當麵鑼,背麵鼓的把事情搞清楚吧,省得大家都不痛快。”路鑫波的話也軟裡帶著硬度,他被燒傷了這是事實,這件事情朱天佑書記還沒有表態,卻又冒出了一個邱丹丹,如果朱天佑書記和羅天運不是胸有成竹的話,他們恐怕不會這麼淡定吧。不管怎麼樣,路鑫波都要破釜沉舟地麵對他們。
“路省長,要想人不知,除非己不為。不過,路雪不錯,代我問好路雪。”邱丹丹接了路鑫波一句話,便起身對著朱天佑書記說:“朱書記,我和馬秘書長有事先走了,就不打攪你們。”
邱丹丹不想再呆下去,再呆下去,她就恨不得暴打路鑫波一頓才解恨,她可憐的姑姑啊,死得那麼慘,死得那麼冤。
邱丹丹起身去開朱天佑書記的門,馬英傑也跟著邱丹丹一起往外走,路鑫波掃了一眼他們的背影,沒說話,朱天佑書記和羅天運都沒說話,一時間,辦公室安靜極了。
就在這個時候,路鑫波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是路明飛的,他在手機急著問路鑫波:“那死丫頭是不是複製了我的電腦裡的內容?丁紅葉突然讓我出讓吳都的地,說你有麻煩了。”
“什麼?”路鑫波忘了自己在朱天佑書記的辦公室裡,驚叫了一下,整張臉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
朱天佑書記和羅天運把路鑫波的臉色變化全看在眼裡,他們示意馬英傑和邱丹丹離開,隻有他們離開了,路鑫波就沒有理由在朱天佑書記的辦公室裡裝模作樣了,路鑫波就沒有理由在朱天佑書記的辦公室裡裝模作樣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