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海山城城區,到海山學院的距離是多長,秦雨沒法計算。
自從走出了城區街口,往學院方向走的時候,那時候上還是豔陽高照,白雲悠悠。
當一人一狗走到海山學院的前門,已經是日落西山,彩雲影斜。
“終於都回到家了!”
秦雨無力癱軟在地上,看著海山學院大門的門樓上面幾個熟悉的大字,差點感動得要哭。
哈騎士則跟在秦雨的身後,懵著一張狗臉,眼神恍惚,也不知道它視線到底落在哪裡。
這十幾裡的路程,對於一條狗來,並不算什麼。
但是對於秦雨來,簡直就要了老命,光靠體力走完早就累的口乾舌燥,腿發軟,現在直接坐在地上不想起來。
所以秦雨心情很不爽。
秦雨心情不爽的後果,就是哈騎士在途中莫名其妙就捱了幾頓打,捱打的藉口多種多樣。
走路腳步聲過大,影響了秦雨的思緒,捱打!
走路的節奏凌亂,影響秦雨的心情,捱打。
走路的時候,踩到了秦雨的影子,捱打。
連喘口氣都因為聲音過重而捱打。
這樣狗生沒法活,完全就是生活水深火熱之鄭
想反抗又反抗不了,這年頭,手裡拿著傢伙的就是大爺。
如果不心惹怒了這個全身怒氣值爆滿,快要原地爆炸的神經病,他二話不就掏出兩米長的大刀,把自己咔擦一刀切了,這可怎麼辦!
不定這就是有史以來,自己就是第一個被人類騸掉的神獸,那就p了。
哈騎士很聰明選擇了忍耐。報仇的事情,不急於一時,儲存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站在海山學院的大門前面,秦雨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看守傳送陣的老頭。
老頭子在傳送陣旁邊的屋子裡,坐在一張椅子上,旁邊的桌子泡了一壺熱茶,正在冒著熱氣。
老頭子的目光望著秦雨一步一步慢騰騰地走過來,一張老臉笑得像一朵盛開的大菊花,露出嘴裡僅存的幾顆牙齒,對秦雨道。
“夥子……真迎…骨氣……走……就……走……回來……”
要不是有了十幾裡的路途,現在還是有氣無力,秦雨肯定要把這可惡的死老頭子按在地面瘋狂摩擦,然後掏出兩米長的大刀,把他嘴裡幾顆牙齒一顆一顆地敲下來讓他自己數星星。
“還是得個想辦法賺錢才行啊!”
秦雨頹廢地自言自語,然後看著哈騎士肥胖的身軀,嘆了一口氣。
哈騎士感受到秦雨熾熱的目光,只覺得蛋蛋一縮,道。
“看我做什麼,狗爺我雖然年輕貌美,但是絕對不會幹出賣肉體的事情!除非……對方如果是個美狗……嗯……這樣的話,我才可以考慮一下。”
秦雨黯然無語,指望這條死狗能神經正常一點,還不如幻想一下會有一麻袋鑽幣從而降,把這條死狗砸死,然後自己從此過上無憂無慮的日子。
回到唐德樓下,秦雨掏出鑰匙開門,沒想到大門死死反鎖起來。
“這老傢伙發什麼神經!”
秦雨折騰了一會之後,罵罵咧咧地按響門鈴。
“不準開門。”
唐詩韻聽到了門鈴聲,興高采烈地想要站起來去開門,被旁邊的唐德一句話制止住動作。
唐德這時候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氣鼓鼓地生悶氣。
唐德覺得這兩,實在是流年不利,召喚陣不知道從哪裡召喚出來的這兩個傢伙,一個比一個神經不正常,一個比一個的爆脾氣。一個比一個喜歡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