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還沒有落下, 人幾個美女已經踩著高跟鞋上來清場, 然後在中間的大桌上擺上了美酒美食。
裴承坐下, 嚐了口葡萄說:“嘖, 挺甜的啊,你這小日子過得很滋潤嘛。”說完目光朝那幾位美女身上的敏感部位遊走了幾番。
何自一聽, 趕忙招呼著:“快快,給你們裴總敬酒, 誰把裴總伺候高興了,今天加工資。”
裴承笑了笑,身邊的保鏢形同一座山一樣,跟在裴承旁邊,寸步不離。
“你怎麼跟裴三舅熟悉的?”
裴承也不墨跡,直接進入主題。
“我乾爹啊!認了好幾年了這都。”
“喔,你乾爹我三舅,說起來咱還是八竿子打不著一起去的親戚是吧。”裴承在複述何自的原話。
何自看不出裴承的表情有什麼變化,自從進來後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很和藹可親的, 但那雙刀子一樣的目光在何自的心裡面剮了一剮,裴承比他爺爺可怕, 是個軟刀子,捅不死你慢慢折磨你。
自從他親手把自己的父親和妻子送進監獄後,整個裴家大氣都不帶喘了, 通通都是外面當大哥,家裡夾尾巴。
最近這幾年,裴家蒸蒸日上, 讓多少人眼紅了想搞垮臺,包括裴家內部,裴三舅就是出頭鳥,比他聰明的人拿他試試裴承的軟刀子呢。
“咱就說,投資有風險,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你既然有三舅承擔,我當然放心,不過你也要我放心才行,這幾天我會讓警察叔叔幫我看看有沒有問題。”
何自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他做這個生意的怎麼見得了光,說:“咱做這些,還是不要擺在明面上去了吧。”
“你擴建ktv而已,有什麼不可以的?”
“但我也只是在國外擴建啊,和國內沒有關係。”
“這句話說得好, 意思說一隻松鼠在橋那頭藏了堅果, 那它回到橋這頭後堅果就不是他的了?”
“這……”
“要不是我三舅,我真還不知道國內有你這麼一號了不起的主啊。業務得拓展到國外去才能開展了,何總生意興隆啊。”
這句話絕對是有意的,何自那能夠受得了裴承的一連串審問,他只是個傀儡而已。
裴承把合同放桌子上,又和藹起來,說:“哎,別生氣,鬧著玩的,你看看你頭髮都快被汗打溼了,趕緊簽字吧,走流程,明天錢款就到賬。”
何自在裴承面前像個愣頭青一樣,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簽好字了,裴承拿了一份,給他留了一份,其實就是倆張紙,上面擺著幾個字罷了。
等裴承走了後,他的秘書走到身邊,說:“老大,你確定嗎?他不僅僅是投資人,還是裴家的掌櫃,拉著他下水,咱們可能……”
“廢話,本來就是要拉他下水的,裴承自負知道是個坑也要看你挖成什麼花樣,我們就負責搗亂就行了,幫一下裴公,他身邊那個瞿耀,吃裡扒外的狗東西,表姐也不知道怎麼生出個這樣的傻子,真為她感到不值。”
裴承出來後,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裡面那裡跟老鼠住的一樣,又臭又髒。
他給谷航打電話:“喂,借點錢。”
“喔。”
“九位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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