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也不想讓蔣新月掏錢,但是他手裡面只有一張卡, 要是用這張卡刷了, 不出十分鐘, 這個酒店所有當班的高層都得給他過來一一敬茶……
裴承看到蔣新月過來了, 就笑眯眯的說:“等谷航找到我了,我就還錢……”
蔣新月打斷他的廢話, 直接說:“不用了。”
裴承看著她心情不太好的樣子,然後說:“嗯……我會還的, 我保證?”酒店表示,如果裴家掌櫃看得上咱家這破茅屋,送給您也是可以的啊。
“我帶你回家住去。”
裴承愣了一下,然後就想開口詢問,但被蔣新月的連環炮給堵住了:“我睡裡屋,你睡沙發,明天一早上我就給你打車讓你去醫院找市白,然後讓他管你!”
裴承點點頭,那叫一個興高采烈。
屁顛屁顛的, 葉歡歡最近老不跟著蔣新月,亮亮仔總是以各種理由把她栓在公司, 雖然成全他們倆個蔣新月很欣慰,但是也很難過啊,一直打車錢都快花沒了, 晚飯還沒有吃呢。
蔣新月的這個小區更加的上檔次一點,綠化很完善,樓層很寬敞舒適, 雖然在三環外,但出門就是地鐵,抬頭就能看到電車,交通還算很方便。
到家後裴承就很乖的站在門口等著蔣新月拿鞋子,穿上後坐在客廳裡面也不亂動,看著電視。蔣新月在廚房裡面忙著下掛麵,用了點昨天晚上的剩菜,味道還不錯。
今天她很累,早上被裴承折騰下午跑通告,倒頭就想睡。
吃完裴承洗碗,蔣新月就自顧自的回房間睡覺,裴承出來後就看見客廳除了廚房已經沒有燈了。<……
咱就是說睡沙發可以,能不能給個被子……調一下空調,現在晚上還是挺冷的。
裴承坐在沙發上對著黑暗,不知道在想什麼,就是乾坐著,也不幹什麼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 蔣新月忽然猛的從夢中驚醒,她馬上想起來自己忘了個人。
開啟燈就看到裴承靠在沙發那抱著沙發的抱枕,眼睛因為強光被刺的有點睜不開眼睛,適應了一會才高興的說:“新月你……”
蔣新月說:“你來敲一下門啊,你一直沒睡嗎?”
裴承看了看牆上鍾,已經快早上六點了,就說自己把最近這幾年的帳都過了倆遍。
裴承抱著抱枕說:“沒事,你先睡吧,我不困。”
蔣新月看著裴承那個樣子,簡直絕了,這男人就是個禍害吧。
從房間裡面拿了一床被子出來,把沙發變成簡易的床,期間她說了句:“我真的不想再載到你手裡了。”
裴承站在一旁,抱著抱枕,聽到蔣新月這句話後,他立馬錶示:“我已經買了後天的飛機票,等早上了你幫我打倆車,我去找市白就行。”
蔣新月吸了一下鼻子,複雜的視線交錯在二人之間,只有時鐘在滴滴答答的流逝。
“睡醒了再說。”
裴承有頭疼的習慣,晚上本來就不怎麼睡覺,白天靠抽菸提精神,這樣的狀態持續五年,感覺人都已經半截黃土埋上身了。
蔣新月把空調給他開起來,然後跑去廚房給他熱了杯牛奶,最後督促他喝下去後,關燈時還不忘威脅一下某人:“我要是起夜看到你還睜著你那卡姿蘭點大眼睛,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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