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站在對面的山頂,目睹著這場事情的發生,他把望遠鏡丟給谷航說:“嘖,來得太晚了,估計裡面得死三個人。”他的語氣,是惋惜的。
谷航接過,拿出來看了一下,然後說:“你知道那塊地方為什麼草木如茂盛嗎?”
一條河圍著汙水處理廠,而那條河旁邊的草木都異常茂盛,而且綠得慎人。
裴承輕笑一聲:“肥料太好了唄。”他走到那裡的時候,發現河邊的土地都是鬆軟被翻過的,河裡面的水又黑又臭,裡面的黑色的小蟲子和蛆啃食著那些支離破碎的殘臂斷手,從來沒覺得黑色與白色混合在一起是如此令人作嘔。
谷航打了個冷顫,然後說:“這裡跟個地獄一樣,我回去老頭子肯定有得嘮叨我身上有黑氣……”
裴承讓谷航跟上,說:“那我們是來解救他們的,應該要感謝。”
半個小時後蔣新月就在新聞聯播裡面看到了這一條插播的緊急新聞,以及爆掉的熱搜,這一冷門產業鏈悄然無聲的浮出水面,而衛止衡那帥氣的臉也被掛到了通緝犯上,且與國際刑警合作一起捉拿歸案。
國外最近被販血的事情搞得天翻地覆,國人還在慶幸什麼,結果事實就眼睜睜的發生在眼前。<國最常見的就是速食,於是街上會出現很多這樣的便利小店,它們通常24h營業,歡迎餓了的客人或者旅人歇腳。
一位全身黑色的亞洲男人走進了小店,拿了幾瓶奶和麵包就徑直要走,大媽看見趕忙要出聲呼喊,卻被男人的一個目光嚇得動彈不得。
裴承在這裡等了半個小時,倚在電線杆上,與依偎在牆角里面睡覺的乞丐相對。
他裹著厚實的大衣,沒有四處張望,很是愜意,甚至還玩了幾把遊戲。
等人走出來後,他用中文打著招呼:“喲,去哪裡啊?”
那人聽到這句話後,丟掉了手裡面的東西,一個箭步就衝到了裴承的面前,手裡面的軍工刀比月色還要寒。
裴承與他照了個面,後退倆步躲開了那利刃,換個姿勢抬起手就往他的太陽穴那麼一對。
人瞬間僵硬,動彈不得。
那黑洞洞的槍口似乎冒著煙,剛剛嘗過鮮一樣,裡面上膛的子彈在發熱,叫囂了起來。
裴承奪過他的軍工刀,衛止衡抬起手來,像是投降一樣的雙手舉起來。
倆人的視線剛剛一交錯,裴承收槍把他的手狠狠的頂在了電線杆上面,從手掌那穿過。
巨大的疼痛讓衛止衡的聲音都有些撕裂,他滿臉的胡茬那雙充血的眼睛盯著裴承,死死的盯著。
裴承單手用力擠壓軍工刀,就讓衛止衡疼得渾身沒有力氣反抗不了:“你到底是誰?”
裴承樂呵呵的說:“我們倆個還挺有緣的。”
然後用力往他肚子上一踹,手被釘在電線杆上動彈不得,他的五臟六腑彷彿都要碎掉,那細水長流的疼痛讓衛止衡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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