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下午出去了,蔣新月一個人去買菜做飯,忙碌得很。
聽到門鈴,蔣新月以為裴承回來了,於是光著腳就去開門。
“你……”蔣新月的笑容定格在臉上,隨之而來的是極度的驚恐。
“新月好久不見。”
這溫潤的聲音曾經摺磨了蔣新月一個多月,夢魘般的存在。
蔣新月呼吸加重,咬上牙齒的一瞬間,就把還沒有放開的門把手拉過來,但是被衛止衡用腳擋住然後用力的踢開。
“碰!”
蔣新月被反作用力甩開一大截,眼睜睜的看著衛止衡走進來。
那雙皮鞋亮的宛如一把刀子,步步帶血。
“這麼久沒有見,你忘了我們的約定嗎?”
衛止衡在她三步之遠的地方停下來,笑著看他,可是脖子上的青筋已經出賣他現在暴怒的狀態。
蔣新月還算鎮定,雖然害怕,也不畏懼,那段記憶被心理醫生疏導過後成為一段沒有感情的回憶,對衛止衡的恐懼,是被她折磨一個月後留下來的後遺症。
“出去,不然我報警。”蔣新月努力克服自己的話語不要結巴,但還是打了個冷顫。
衛止衡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付偶抵抗的女人,明明怕到腿都在抖,還在洋裝冷靜。
突然,衛止衡的瞳孔猛的一縮,呼吸加劇,幾乎是一個蔣新月反應不過來的速度,一雙大手就卡在了她的脖子上。
蔣新月被輕而易舉的扳倒,後腦勺著地的一瞬間,她的一口氣洩掉了,那段回憶像洪水一樣席捲她腦子的每一個角落,身體上曾經殘留過的鞭痕針孔都像瘋了一樣的朝她反饋資訊,佔據她的思緒,堵住她的呼吸。
衛止衡的力氣特別大,掐得蔣新月喘不上來氣,下意識的掙扎,眼睛充血像是要脫出來,視線模糊,耳鳴代替了他毒蠍的話語。
蔣新月的手無力的攀附在他的魔爪之下,毫無反抗之力,衛止衡又哭又笑,笑的時候鬆開給蔣新月呼吸,蔣新月就試圖逃跑,結果被他更加暴力的反扣在胯下。
“你身上居然有男的痕跡,你真髒啊……”
蔣新月聽到他這句話後,腳開始蹬在他腿上,但蔣新月只感覺到了自己腳撞在地板上火辣辣的疼。
他的手鬆開,蔣新月大口的呼吸空氣,接著頭頂傳來劇痛。
頭皮和骨頭彷彿已經被撕裂一樣,他一隻手揪著蔣新月的髮根,一步步的把她往廁所拖拽。
蔣新月反抗的時候撞到了桌子腿,疼得她視線模糊,憑感覺的抓著椅子腿用力的扳倒它,砸在自己的身上,劇烈的疼痛讓她出聲:“啊……”
迎接蔣新月的是一個差點讓她暈死過去的巴掌,嘴角破裂血腥味蔓延,口腔瞬間失去知覺,她頭頂的血流到了她眼前,結成陰影,混合著淚水。
在衛止衡鬆手打她的同時,蔣新月趁機起身,將倒在自己身旁的椅子狠狠的推向衛止衡。
然後起身就跑,但是沒幾步就重重的摔到了大理石的石板上,渾身的劇烈疼痛讓蔣新月宕機。
緩過來後衛止衡水扯著椅子往她身上一丟,椅子腿插到了她的背和後勁,撕裂了她的肌膚,血漬浸透了她的單薄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