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職業病,沒什麼大不了的。
谷航說:“你一直保持這個狀態到奧運,直接破紀錄都有可能啊,徐海今天記錄你資料和看錄影的時候,嘴巴都快咧到後腦勺去了,你的跳躍飛一般的進步啊,跟上次世錦賽相比,提高了將近三十多分。”
最後又加了句:“談了戀愛就是不一樣啊。”
然後又一屁股坐在他身邊,八卦道:“不過你媽媽能接受蔣新月嗎?”
裴承說:“為什麼不能接受,又不是她娶,而且他們談戀愛的時候,有經過我同意嗎,問沒問我能不能接受?”
谷航說:“你不是一直吵著想要自由嗎,你這隻飛在天空下面的鷹願意被囚在牢籠裡面?”
“所以我想做結紮。”裴承語氣輕飄飄的,但彷彿已經下定了決心。
“我感覺蔣姐姐應該是很喜歡小孩的。”
裴承說:“爺爺也喜歡。”
“我估計你的小孩生下來就會很慘,爸爸鐵定是那種啥都不管,你愛幹嘛幹嘛的態度。”
裴承瞥了他一眼,說:“這不是現在小孩都喜歡這樣嗎?”
“你也在叛逆期?”
真的是說什麼來什麼,裴承的電話立馬就來了個陌生來電,這個號碼經過特殊處理被隱藏了。
裴承接起來,不出意料的是一個女聲。
“明天回來吃個飯,我知道你放假。”
裴承拒絕的乾脆利落:“不要。”
“我聽小谷說你談戀愛了?帶回家看看。”
裴承說:“她只想當一名好演員,其餘什麼都不想,您也別想。”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然後繼續說:“不回來也行,但是爺爺知道這件事後,心情很不好,所以我才讓你回來一下的。”
這冷冰冰的說話方式和態度,哪裡像母子倆,分明就是陌生人。
“您別跟爺爺添油加醋就行了。”
“退役後回家。”
“知道了,您早點休息吧。”裴承掛掉電話後,慢悠悠的說了倆個字,“話多,聒噪。”
“老大你跟裴姨說話好像個ai喔,不像我媽,逮著我就是一頓亂罵。”
裴承看了一下蔣新月的睡眠鬧鐘,已經進入睡眠,後裴承開始趕人了,於是谷航就被無情的丟在了門外面,遇到出來散心的君潔潔。
君潔潔作為奧運女單唯一的一位女運動員,壓力很大。
女子單人花滑這塊始終是弱勢,君潔潔已經挺過了一個競技週期了,如果後續無人,那女子單人花滑就是空白了。
谷航憐香惜玉的陪著她逛,說出來她的擔憂:“你是怕後繼無人,還是怕奧運會上沒有拿到牌子。”
君潔潔低著頭,笑而不語,其實心亂如麻。她腦海裡,教練跟她講的話還歷歷在目,她已經算是花滑界的元老了,參加完奧運是不是該考慮退居二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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