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月捏著新手機,她的表情開始出現了迷茫,內心很掙扎,有些事情她不想隱瞞於是直言:“男的。”
裴承驚訝於蔣新月的老實,說:“你不怕我吃醋嗎,這麼直接。”
蔣新月還特別耿直的說了句:“前男友。”
裴承沒有接話了,但他轟了油門,蔣新月感受到了推背感,知道裴承生氣了,她垂下眼皮,開始調節自己的情緒。
到了停車場後,蔣新月才回神,裴承松安全帶,說:“你覺得他算你前男友嗎?”
“他……嗯?當然了。”蔣新月有點意外裴承突然會這麼問。
裴承隔著中央扶手盒,伸手摸了摸蔣新月的腦袋,然後順手提走她身邊的禮袋和包。
說:“走吧上樓。”
站在電梯裡面,蔣新月忍不住好奇心,就問:“你為什麼會那樣問。”
裴承看了眼蔣新月,嘴角勾起了壞壞的笑意,蔣新月對視上後,抓緊了自己的包,心裡面咯噔一下。
裴承好像就是皮笑肉不笑了一下,然後扭頭不看她了,他進屋後腳步極快,去屋裡面換衣服,蔣新月鞋都沒有換好,有點忐忑。
小度:“歡迎回家。”
蔣新月回到了第一次進來時有的那種拘束感,裴承好像不高興了。
忐忑不安的坐到沙發上,以前一直是裴承開的電視,她壓根連開關在哪來都找不到,周圍靜的可怕。
蔣新月只能低頭玩手機分散注意力,裴承從房間裡面出來了時,蔣新月立馬就抬頭,看著他。
裴承換了身舒適的衣服,穿上了拖鞋,他走到茶几前開啟了電視,然後說:“你還是睡主臥吧,我在樓上書房。”
蔣新月還沒有回應他,裴承就邁著大長腿從扶梯上去了。
默默的嚥了一下口水,早知道剛剛不作死的提前男友了。
果然,前男友是所有現男友的雷區。
她去倒了杯水,發現自己手有點抖,蔣新月有點待不下去了。
然後就上度娘搜了一下,冷落客人的意思就是希望他快點走。
蔣新月懵懵懂懂,可是感覺這樣搜又不對,自己對裴承還抱著那麼一點點不死心。
她望著天花板,好睏,可是精神上的亢奮讓她又睡不著。
這才過了半個小時,蔣新月已經有種度秒如年的感覺,想走又但是沒有打招呼又感覺不太禮貌。
掙扎了一個小時,最後還是走上了那個扶梯。
她走路聲音已經儘量很小聲了,扶梯網上有道玄關,進去之後就發現上面的空間和下面一樣大,而且多數都是玻璃樣子的櫥窗,蔣新月幾乎一眼就認出來,這是裴承的考斯滕stue,演出服。
裴承的考斯滕很喜歡用黑羽和鏤空雕花,他為數不多的白色衣服是鑲嵌鑽石的。
走到這裡,她就停下腳步了,裴承把他認為重要的東西都放在二層,而二層是上鎖的,蔣新月看到過。
於是慢慢的退了回去,剛剛退到第一格樓梯的時候就遇到了正要下樓的裴承,蔣新月只是晃了一眼,裴承的臉在陰影下面看不見。
於是趕忙道歉:“額……對不起,額……就是你在樓上,我只是想跟你說聲,天太晚了,我要回家了。”
蔣新月想說完就走,裴承叫住她:“為什麼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