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我還真不知道誰的尊嚴是別人的給的,如果裴仙真的敷衍的話,換做是我直接往冰上走一圈。
這架吵的那叫一個昏天黑地,不僅僅國內吵,國外也吵,但更多是嘲諷。特別是本國有機會衝金運動員的,那叫一個冷嘲熱諷。
徐海看他滑短節目的時候是省電模式,到自由滑的時候看他選這套節目還以為要放個大招,沒想到整體難度全面下降,而且本來該有的銜接全部簡化了,這可把他嚇的,覺得裴承是不是腦子裡面有淤血!!!
這次的輿論壓力可不小,雖然他有傷在身,但也沒見過這麼頹廢的。
完事後他還自我感覺良好,最起碼沒有摔倒。
局裡面有人來問徐海也搪塞說:“傷沒好透。”
媒體是來來回回好幾波,被拒絕的乾脆利落。
失利是正常的事情,而且本身就只是選拔賽,並不公開,省點模式也情有可原。但是隨著花滑這項運動的發展,越來越多有可能性的選手出現,也許是剛剛發展起來大家看到一株好苗子就心疼得緊,好好護著跟個寶一樣,希望他有更多機會去參加比賽為國爭光。而忘了,當今這局面,有一半都是裴承的功勞。
如果一個行業出現了領軍人走到了世界頂尖,那麼這個領軍人物所走過的老路都會被後來者效仿,接著就是帶動整個行業的瘋狂的崛起,比如國產行業的手機通訊華為的崛起。)
裴承並不在乎這些,這些外界的聲音他早就在十七八歲的時候領教過了。
蔣新月給他打電話問他有沒有備用鑰匙,因為她揣著回家了。
被要求去拍腦部ct的裴承只好匆匆的回答她:“沒有。”然後掛掉了。
蔣新月還有一大堆話呢,就只能聽著“嘟嘟”聲。
她這裡是城外,他那裡是城區,坐半個小時的公交找到地鐵,還有坐一個半小時,這漫長的道路啊。
滴滴打車要一百五十塊,而坐公交和地鐵才需要二十多塊。
蔣新月權衡利弊下來,決定去坐公交車和地鐵。
剛剛擠上地鐵,兜裡面的電話就響了,這六號線有多可怕,就是人都能擠變形,而蔣新月剛好還在倆位大漢中間夾著,難以生存無法呼吸的狀態。
“喂……”
周圍鬧哄哄的蔣新月聽不清楚裴承在說什麼,停站的時候前面的大哥後退了一步踩到了蔣新月,直接疼得眼淚都快掉了,捏著的手機也掉地上了。
“大家讓一讓……”這微弱的聲音淹沒於人海當中。
到站後大家要下站,蔣新月找手機,低著腦袋到處看,也不知道哪個憨批揉了一下她頭髮,又扯了一下她衣服。
怕包被偷,緊緊的護在胸前,期間四五個人踩她腳,蹲下去的時候還被人惡作劇的按了一下差點沒給人家行個大禮,還好旁邊的大哥撈了她一把,趕忙說:“謝謝謝謝。”
蔣新月臉被憋得通紅,她擠過公交沒擠過地鐵,是真的難啊。
等人下去的差不多後,蔣新月撿到了自己的手機,發現被人踩了不知道多少腳,螢幕都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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