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平先的教練過來串門,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像導火索一樣,楊宏看了他一眼說:“人家有功傲點怎麼了,還有時間過來看熱鬧?”
怎麼也想不到這導火索是燃在他身上的,感受著總教冷冷的目光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好好休息,你這事要是傳到了中心那幫負責人耳朵裡,不知道得下多少檔案。”
楊嘉然走的時候還朝他辦鬼臉,他挑了挑眉毛對那小丫頭笑了一下,楊嘉然楞了一下,然後害羞得臉都紅了,跑出去後嘀咕說:“不是說裴承是塊冷疙瘩嗎,怎麼還對我笑。”
老爹聽了哭笑不得,說:“你剛剛還罵人家是劣跡運動員呢,怎麼,對你笑一下風向指標就轉了?”
女兒也是老實的說:“裴承哥哥好帥,我好想找他玩,他不是小氣的人吧?”
“他要是小氣,早就把你打哭了。”
“爸啊,他不會生氣吧。”挽著老爹的胳膊邊走邊搖,調皮的開始撒嬌。
“明天給你裴承哥哥帶個早點不就不生氣了?”
前面那段自然是演給有心人看的,總教真的對裴承說不出那些重話,這些年他為國家的花滑事業做出了太多的貢獻了,這前所未有的上冰人數,甚至一度和滑雪擁有了旗鼓相當的國名度。
為此只能派出自己的女兒了,小丫頭演技還不錯哎。
本身就是一個人卓越的發展,如果能來帶動群體那就是合理的存在。所有的事情都需要領頭羊,來踏出第一步。我跟我的朋友辯論了一場關於“奧運存在的合理性”的辯題,很精彩。如果有機會,我會花個時間將它整理出來,寫入文當中,我是反方存在不合理,我贏了,嘿嘿嘿……)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那群女人跟瘋了一樣的喜歡裴承哥哥。”
楊宏對於自己女兒的顏控實在有些無語,現在的零零後都是外貌協會的,而她女兒一定是會長。
把人送走,徐海和裴承關起門來聊,徐教想不通,曾經的榆木疙瘩居然開竅了:“聽說和你吃飯的女孩子是個醫生?”
“嗯。是朋友。”
徐海聽他淡淡的語氣,心中不安的心終於落下來放他回去睡覺了,這一折騰就到大半夜在保證充足睡眠情況下,十點醒來。而蔣新月已經在八點的時候就練好字給他發過來了。
蔣新月這一發,裴承找了張他高中時候練行楷的照片,他還為學校題過字,被掛在校長辦公室好幾年了。
蔣新月看了一下他的字,她不懂行楷,只是覺得行雲流水,來去自由,筆畫有力。
就誇獎打字:這寫的比我好,不會是你寫的吧?
。:嗯,高中時候寫的。
蔣新月抱著手機的臉瞬間就垮下來,看了眼自己的文房四寶,再看了一下人家高中時候寫的字,頓時遭遇了一萬點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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