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過早了,可還行。
市白那天晚上回去喝多了,開始胡言亂語,周徐雨梨喊著倆個師兄給他抬回去的,他還沒有酒醒可憐的谷航已經被拉去“凌遲”了。
谷航連續倆天宿醉,是個鐵也得被泡軟掉啊,還被裴承“體罰”,簡直要命啊。
市白醒了之後,環顧周圍的環境,外面的課堂有聲響,就起床去看看,宿醉那骨子酸勁一下就上頭了,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
倚著門框,就看見梨花鞍前馬後的打掃這個家,仔細想想,她這師妹挺好的怎麼還是單身?
“梨花啊,不好意思麻煩你了。”市白說的還挺尷尬,她一個小姑娘照顧這麼一個大男人也是為難她了。
周徐雨梨笑了笑,露出那倆個梨渦說:“師兄請我吃飯就好啦!”
這個簡單的要求,市白自然會滿足她:“沒問題,想吃什麼只管說。”
梨花打掃好後就準備回自己家了,在路上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一直是昨天晚上市白說的那些胡話。
甚至還出現髒字,是對著蔣新月。
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市白和谷航看不起蔣新月,但是作為兄弟來說應該跟裴承一個鼻孔出氣的。特別是待在裴承身邊的谷航,作為一個富二代,似乎對那種他們能隨手拿捏的二十線小明星都是藐視的態度。
梨花想起了那天的情況,臉色又難看起來,甩了甩腦袋不去想,她都不敢跟教授說,怕教授為難師兄和裴承。
不過想著,要是真的是這樣,那自己努努力說不定真的可以成功。
裴承準備得空就跑趟義大利,去見位手工藝人,作為高奢的首席大師,他的預約都快從22年排到2222年了。
他早上起來就開始琢磨著設計圖,他想把這顆粉鑽打造成男女都可以佩戴的一個飾品,最後決定為可以當胸針的項鍊。
太專心就到了中午,谷航來找他吃飯,才打斷了思路。
“你手機落人家車上了,都關機趕緊衝上吧。”
這嫌棄的語氣,惹得裴承說:“要不是我當時在聊天,在你打掉我手機的第一次開始,你和手機都得見海。”
谷航雖然爛醉,但還是有點影響的,不好意思的撓頭,轉頭就想走:“你忙,記得下午的訓練。”
裴承說:“我腳扭了……”
這句話把谷航緊張得連呼吸都快停了,就是一個蹲姿到裴承面前說:“讓我看看,怎麼回事?是不是舊傷……”
“如果帶傷參賽,最後落敗給倆位小將參加不了冬奧,這怕是奇恥大辱吧。”裴承開玩笑的說。
可谷航不想讓裴承這麼自嘲自己,認真說:“怎麼可能,不可能。”谷航最佩服裴承的一點就是他的那份“風輕雲淡”的性格,隨性和慵懶隨時都伴隨在他平時的行為處事方面,但一但上了賽場冰場他就立馬脫胎換骨,那份氣質就能從骨子裡冒出來。
“也可能是訓練太累了吧,休息休息就好了。”裴承說的話,就像不加鹽巴味精的煮白菜。
給手機充上電後,他盯著螢幕發呆,好想那次說出自己跟蔣新月只是朋友的時候,他對蔣新月的關心就明顯下底了。
確實是,如果只是朋友大可不必這樣。
開機後他去聽昨天晚上蔣新月給他發的簡訊,剛開始還好但越聽眉頭越皺,最後臉色都變了。
蔣新月這時候剛好打字過來:我解約了!我終於自由了!裴承?出來呀……你幹嘛去了呀。
裴承聽完留言後馬上就打電話過去,正巧碰到蔣新月在籤合同的時候,筆蓋都開啟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情況下,她接起了裴承的電話。
哎沒錯,周緣驚呆了葉歡歡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