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歸又樂了：“你這小眼睛挺有神的啊，那麼有勁，這壇酒你準能喝完。”說著還開封倒在了斗大的碗裡。
倒了一碗，笑眯眯的遞給溫川瑞，溫川瑞沒有接。
秦歸咬著牙說：“不喝我往你腦袋上倒信不信？”
溫川瑞不甘示弱的回懟：“有種你試試。”
倆人氣氛囂張跋扈起來，這時倆三個服務員小姐姐推著老窖上場，周圍的人被這陣仗吸引。
議論紛紛：“這是老窖吧，好像還是女兒紅？我去，一罈酒三四萬哪。”
的確是古樸的瓶身上貼了張破舊又有些褪色的紅紙，寫著字樣正是女兒紅的標緻。
秦歸把拿著酒的碗收回來，只因為那幾位小姐姐好像是朝著他們這桌來的。
“您們好，這是王老師送給禮女士的，等她來後就開封。”
秦歸還沒有反應過來，溫川瑞先開口：“她不會來了。”
服務員小姐姐依舊笑眯眯的說：“這些已經買下來了，如果人沒來就會進行封存，如果你認識那位女士記得讓她來取。”
溫川瑞剛要講話，那秦歸的小跟班說：“你們是不是送錯桌了，我們不認識什麼禮女士。”
周圍同學也附和道：“對，我們不認識，有姓禮的這個同學。”
服務員小姐姐幾人面面相覷，但又不說話，就在旁邊候著。
秦歸看了眼那倆罈女兒紅，他經常來這家店裡面陪客戶，知道只有擁有進天子號的貴客才能享用，他來了三四次，陪的客人都是幾百萬身價的老闆，也沒見哪個有豪氣點罈女兒紅助興。
溫川瑞看著架勢，禮素素是真的要來了，而且應該被禮素素的朋友看見後告訴她的，迄今為止知道他和禮素素很熟的只有那位明星。
蔣新月。
但不姓王啊，這人到底是誰？
溫川瑞越想越覺得難堪，氣得發抖但無濟於事，那秦歸就是不放他走。
於是小聲向旁邊的服務員詢問：“我現在可以離開這裡嗎？”
服務員小姐姐驚愕了一下，隨即又掛上公式化的笑容，禮貌點頭：“可以的客人。”
“那你能帶我出去嘛？”
服務員小姐姐剛要開口，秦歸就說：“你走了誰埋單啊？”
溫川瑞咬了咬牙，然後說：“我會埋單的。”
“你急什麼，菜還沒有開始吃，我還沒有點呢，我也想喝喝那個女兒紅是什麼滋味的。”秦歸開始挑眉。
他小跟班添油加醋：“你走了，我們可得把褲子衣服折了都沒那麼多錢啊。”
看著大家的眼神，溫川瑞知道今天是走不了，禮素素也要來。
又要欠人家一個人情，還被看到自己那麼落魄的一幕。
但心一橫，然後對秦歸說：“喝完這些酒我可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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