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問問王傑起床沒有,王傑回了她一個苦澀的笑容,說後面還有品牌下季度的服裝試穿和拍攝,他就在車上睡了一個小時。
蔣新月就說改天再吃飯吧,但王傑拒絕,並表示自己一定到場。
jo姐在接到王傑訊息後早就心知肚明,早早的就打好了官腔,現場也沒指望王傑能來。
畢竟人家又不是機器人,機器人也會零件發燙不是嗎?
jo姐又是謝爹爹謝奶奶謝全家,帶人家一組的晚飯錢後才功成身退。
流量明星大腕的真少見,倒是那些半紅不紅,在圈子裡混了十幾年的老油條愛裝個臉。
而那些很紅,又是圈內老油條的,在業內是真的調調很高。
蔣新月瞅著時間還早又睡了半個小時,洗洗澡頭髮做做護理什麼的就到點了。
哎,請裴承吃完飯後,蔣新月以為就沒大餐可以吃了,沒想到這邊蹭蹭那邊蹭蹭,還吃了不少嘞。
徐教對於網路上的這檔子事完全沒放心上,感覺就是小打小鬧吧。
在nhk當中,官渡在賽前公開練習當中展現了他厚積薄發的連跳,似有以轉捻步進入a跳的雛形。
而根據國際滑聯最新規則當中,隱隱約約間將重分偏向了t分的感覺,這讓官渡成為了裴承最大的勁敵。
可能是血脈原因吧,裴承從來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過,即使他的師兄是裴承的偶像,但裴承對於他,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總是頂著個漢奸頭,看的裴承冒火,總是能超常發揮。
他覺得,更具有威脅性的是那位退賽,宣稱自己養傷三年的大鵝選手基樂,他在巔峰時期的跳躍甚至能感覺到可以飛出擋板一樣的存在。
大家都說他是養傷,其實只有少數人知道他是去隱婚生孩子了,而且從來沒有間斷過練習,甚至有厚積薄發的可能。
教練寬慰他:“放眼整個世界,也就那麼倆三個人可以威脅到你,就算是基樂,他一直在練習但沒參加比賽,有些感覺真的需要多參賽才能有的。”
裴承看了他一眼說:“誰說的?就算除了基樂和官渡,女單的選手們不配擁有姓名嗎,才十六十七歲,四周隨便跳,柔韌度還逆天,誰說女子不如男?”
教練氣得嘴都歪了,看著他的背影絮絮叨:“你和人家女單比柔韌度,已經算是腦子缺根筋的存在了。”
裴承心道:怎麼就不可以了……
因為這一個念想,他摔了個跟頭,花滑運動員在跳躍時候然後落冰摔倒,相當於自身六倍的重量壓在自己的身上。
你們可以看到他們雲淡風輕的爬起來,甚至在比賽上摔倒後就立馬連滾帶爬的進入下一個動作,那麼輕鬆那麼隨意,其實並不是因為不疼。
而是因為,習慣了。
他們甚至摔出了經驗,摔了怎麼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起身,甚至摔傷後,是關節錯位還是韌帶斷裂,或者骨折等等都能自行判斷。
裴承累了就喜歡一屁股坐在冰上,看著自己的冰刀鞋發會呆,然後接著來。
徐教看著他這個動作,有些心疼。
因為,裴承在同期小孩子中花滑天賦並不算很高,但他用毅力證明了自己,而徐教的老師當年是出了名的嚴厲,如果某個步伐或者滑行不標準,就會被一直要求在冰上一直訓練,練到有模有樣時結束。
很多小孩都會悄咪咪的回休息區,但裴承不會,累雖然會累,但去那裡太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