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工作人員都快傻掉了,蔣新月直接重新整理了這位導演的對新生代演員的看法,坐在監視器後面,一位近四十的大男人用手捂著嘴,眼淚不知不覺的就流了滿手背,這條長達三分鐘的長鏡頭,令在場所有人都動容。
他雖然沒有影視方面的功底,但這也感受到了電視劇的細水長流,將一個故事由演員長達幾個月的入戲拍攝出來,真真切切身臨其境的共情。
如果說,電影是需要一個濃縮的精簡版劇本,那電視劇就是需要把這濃縮的精簡版細化每一處的情節,完善每一處的漏洞。
作為總策劃人之一負責編劇的王平老師在看到蔣新月飾演的“幽卉”時,他甚至想跟她聊聊“幽卉”,她將這個角色昇華到一個他都沒有設想到的階段,歎為觀止的演繹。
在劇播時,他也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這一點,這個“幽卉”超脫他預設的框架,蔣新月賦予了她獨一無二的靈魂,“她們”是互相成就。
蔣新月收穫了滿滿一手的捧花,她妝都哭花了還得微笑合影,花絮的老師帶著小助理出聲:“老師們,準備一下咯,我們要開拍了。”
這是跟拍的老師,花絮雖然都是老師們抓拍的,但也會提前告知一聲。
王傑跟她沒有在一場,但還是送來祝福:“蔣老師殺青快樂。”順便給她比了個大拇指,蔣新月跪求這段花絮不要被老師們放出去,其實jo姐也卡著的,但由於劇播後蔣新月這亮眼的表現,就默許了。
劉玲海剛剛下場就回過頭給了蔣新月擁抱,她不是流量是實力派,蔣新月只和她對過寥寥幾場戲,在這位前輩身上學到了很多的知識。
“謝謝玲海姐。”
玲海在十八歲拍角色成了多少代人心中的白月光,雖然三十左右但歲月沒再她眉眼留下痕跡,再演當年十八歲的戲也毫不違和。
“小姑娘勁兒挺足的啊。”劉玲海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欣賞。
王傑在蔣新月前腳收工,去卸妝的路上碰到了卸好妝的蔣新月,也是快樂打招呼:“蔣老師。”
在日常生活中,人設清冷高貴的公子其實是個可愛的大男孩,由於jo姐管不住王傑的本性,這轉變也挺有反差萌的,現在市場的小姑娘大姑娘們不都喜歡這種嗎?
看著他帶著痕天的頭套,蹦蹦跳跳的樣子蔣新月就忍不住的好笑,問:“王老師今天很開心啊。”
jo姐在旁邊吐槽說:“某人回資訊了唄。”
因為是夜戲,拍完王傑就督促大家早點回家休息了,所以身邊就跟了個jo姐,倆個小助理都沒有跟著。
“沈滿天說他就在這裡哎。”
蔣新月說:“那還不請人家吃個飯什麼的。”
“他請別人吃飯呢,我咋好意思去蹭飯。”
蔣新月積極攢動他:“哎呀,你也請嘛。”
“他請的好像是位醫生,叫市白。嘖嘖這個名字,簡直如雷貫耳的。”王傑挑挑眉,看著手機螢幕嘆氣。
“市白?”蔣新月驚訝的說。
瞧見蔣新月這個表現,王傑問:“你認識市白?”
蔣新月想了一下,不太確定說:“算認識吧。”
“不會吧,你也是腦子有病?啊,對不起,嘴笨。”王傑一激動,嘴巴就瓢了。
“不是啦,我有段時間偏頭痛,一直查不到原因就去掛了他的專家號,一來二去就熟了。”蔣新月編起謊話來是一套一套的。
王傑眼睛歘的一下就亮了起來,手都激動的顫抖,手捏得手機,指尖都泛白了。
這個忙蔣新月幫的還挺樂意的,順手就打起了市主任的電話,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