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航“嘖”了一下說:“葉歡歡說,蔣新月出現幻覺把她認成那個人後,所做出的一系列反應,就是要幹掉那個人。”
梨花進來說:“小歡說,這個姐姐的老闆壓榨她五年,然後刺激她去解約,後面就這樣了。”
裴承看了眼市白:“意思是娛樂圈都這麼黑暗的?”
市白被裴承看的發毛,開口辯解:“反正我姐姐手下的藝人不會這樣。”
不耐煩的裴承找了張椅子,坐下去翹起二郎腿說:“那就讓你姐姐想辦法把她搞過去。”
市白剛想開口,因為他的大姐二姐真的是油鹽不進的女強人,這樣三線開外的藝人基本上連看都不看一眼。
谷航警告的眼睛遞過去,市白收到後就不吭聲了。
梨花看著床上躺著的蔣新月,心道好漂亮,這就是明星嗎?
裴承下午還有訓練,教練催了一遍又一邊,可是就是見不到人,急的都冒煙了。
蔣新月醒來的時候渾水痠疼,感覺被人揍了一次一樣,房間昏暗,安靜的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懶意洋洋的叫了聲:“小歡,小歡。”
燈就被開啟了,走進來的是個大眼睛的可愛妹子,笑起來還有酒窩和虎牙,留著劉海。
她甜甜的說了句:“你醒了?”梨花看著神采奕奕的蔣新月,和當時送來的時候簡直判若倆人,那個病懨懨的有種我見猶憐的溫柔感。
“嗯啊嗯啊,是你在照顧我嗎?”蔣新月看見她笑了,自己也跟著笑,問她。
梨花很意外的說:“你知道自己進醫院了?”
蔣新月很坦然:“知道啊,我還知道自己是被仲承小弟弟送進來的。”
梨花疑惑了:“你?”
“嘖,我那個時候就像處於一個真空狀態一樣,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像是旁觀者一樣知道發生的所有事情,但是無能為力啊。”
蔣新月樂觀態度,簡直是梨花生平所見。
市白雖然被裴承瞪了一眼,氣鼓鼓了一下午,但還是很關注蔣新月的情況,聽到說她醒了,也是急忙跑過來檢視。
啃著西瓜的蔣新月莫名其妙的就被當成猴子一樣圍觀了,有個男醫生,還挺帥的啊。
不自覺的瞅了他好幾眼,跟梨花說:“你們醫院的醫生,都這麼靚嘛?帥哥美女雲集啊,當你們的患者該多幸福啊。”
……
梨花笑眯眯的說:“嗯啊嗯啊,我們院百分之九十的帥哥都在這了。”
蔣新月指著市白說:“這是我的主治醫師?我看著很像啊。”
市白感覺自己的老臉繃了起來。
梨花被逗得樂極了,解釋說:“師兄旁邊那個才是。”
意識到認錯人的蔣新月立刻將功補過:“喔喔,一看您這身段和麵相,就是教授級別的,大夫你可得仔細的看看我這病,沒事就喜歡發作嚇人,我挺無奈的”
合著,你是知道自己病情了?
精神科的主任一副看透不說透,神神叨叨的說:“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焦慮,也很害怕,沒事我會治好你的。”
蔣新月說:“啊,那倒不是。以前我的主治醫生就告訴我,不要害怕它要正視它,戰勝它!我銘記於心,這次是意外,我只是出了個小差,沒想到讓它有機可乘了!下次一定注意,話說你們這住院貴不貴?”
這不是明星吧?
這像擱村口,說相聲的。
市白說了住院價格,蔣新月噌的一下就從床上直挺挺的站起來,立刻表示:“我倆天后就要進組拍戲了,現在劇本還沒有看,我今晚就要出院!”
市白拒絕:“不行,你現在還在觀察期,等過了這一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