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貝姐談了很多,提到跳槽的這件事情,華貝也是直言不諱的講,就是因為不做蔣新月的經紀人。公司員工很自由,不喜歡這項工作了離職就行,但藝人不一樣,他們簽了合同上面有著公司對你明碼標價,蔣新月的服從其實也是迫不得已,隱忍罷了。
“那你為什麼現在不跟新月姐聯絡啦?”
“一個臨陣脫逃的懦夫哪有資格啊。”
如果我跟你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那麼火就是我們唯一的目標。
想火其實並不是貶義詞,火了之後自己有更多的選擇,有了選擇才會有主動,而不是像現在處於一個被選擇的狀態,這樣的狀態很容易讓人產生自我懷疑,導致心情和自信心受到打擊,說白了想火就是希望自己快樂,僅此而已。
在各行各業的人裡面,每個人都希望站在金字塔上面,撿垃圾的流浪漢裡面,也有能撿到金子不是嗎?
小歡洗完澡出來,問見蔣新月:“新月姐,我們明天是回y市嗎?”
蔣新月把手裡的吹風機遞給她,說:“明天去冰場玩一下,我已經找裴承瞭解過了!”
小歡的頭髮有點長,不用吹風機的話有點難幹,水漬滴到衣服上,冰涼的觸覺讓她打了個寒戰:“矣,好冷!”
“那明天要穿厚點,冰場應該很冷吧。”
陽臺的門沒有關,小歡順手就關了,一陣晚風吹得她頭皮發麻,就在剎那間頭腦忽然無比清醒,舒爽至極。放眼望到了萬家燈火,這就是俯視的感覺。
蔣新月表示不知道,盤腿,思考:“應該吧,我們帶外套去就行了,好像有更衣間和儲物櫃,還有領冰鞋的地方。”
五月份的太陽公公已經有23°了,倆傻子抱著倆外套,站在公交站臺上琢磨著行車路線圖。
小歡給蔣新月打著傘,太熱了,倆人還帶著口罩,遠遠的看過來這二人似有那個大病一樣。
小歡嘟囔:“昨天晚上吹著那麼涼的風,我還以為要下雨,涼快呢。”
經過反覆對比和思考,蔣新月說:“我們還是坐地鐵吧,現在這個點估計有點擠。”
千辛萬苦,跋山涉水到達了目的地。
然後被告知,這是專業的冰場,初學者沒有教練陪同,兒童沒有家長陪同,儘量不要上冰。主要是,怕受傷,特別還是女孩子,比較嬌氣。
教練有教練課,按小時計費,還帶課程的。
小歡和蔣新月倆人對視一下,準備拔腿就跑,還好小姐姐心眼好,告訴他們:“商場裡面有個冰場,但是小孩很多,你們只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去試試。”
蔣新月掏出手機,打字:你在a市認識什麼教練之類的嗎,便宜一點的。
裴承讓倆個人曬了好久的太陽,才回復:在哪。
a市的話,裴承記得谷航好像在那附近辦事,據說是在考察isu等級測試場地。
喜歡聽冠軍的話請大家收藏:()聽冠軍的話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