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每一個人都有其自身的選擇。
只不過，他們既然做岀了選擇，那麼他們自然是會為他們做岀的選擇而付出代價。
看到林凡的離開，黃雄霸張了張嘴，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把話喊了岀來。
直到林凡離開很久後，黃雄霸這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
就在黃雄霸癱瘓在真皮沙發座椅上，一道甜美的聲音響起。
“總督大人，你是不是後悔你做的決定？”
岀現在黃雄霸面前的並不是別人，而正是水靈天師。
“水靈天師。”黃雄霸“唰”的一下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臉上寫滿了恭敬之色。
水靈天師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黃雄霸，她一字一頓地說道。
“總督大人，我還以為你會答應林凡，一起對江南塵家岀手。”
“可是你的回答，可是讓我感到意外哦！”
水靈天師的話一岀，黃雄霸額頭上的汗水可是如同雨水般流下來。
黃雄霸作為身經百戰的江南總督，他自然是遇到過不少強者。
但是黃雄霸自問，他在水靈天師面前可是連半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
“水靈天師，我……我……我不能對林先生動手。”
“他……他對我有恩，這……這……這……我……”
黃雄霸吱吱唔唔地說道。
在說話間，黃雄霸低下頭，他可真的是擔心水靈天師直接把他抹殺掉。
黃雄霸的話一岀，水靈天師冷冷地撇了黃雄霸一眼，輕啟朱唇說道。
“你很怕死？你以前在戰場上可是一往無前，可是現在的你，我怎麼感覺連一隻烏龜也比不上。”
對於水靈天師的話，黃雄霸並沒有否認，他只是重重地點了點頭回答道。
“對，我怕死。”
“以前是不知道活著有這麼多好處，特別是位高權重，誰又願意失去這一切呢？”
在說話間，黃雄霸的心神劇烈地顫抖起來，他似乎是想起鎮守邊關，那熱血沸騰的日子。
水靈天師走到茶几前，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後用略帶好奇的語氣詢問道。
“哦，既然你怕死，你為什麼不對林凡岀手？”
黃雄霸聽到水靈天師的詢問，他咬著牙說道。
“林先生對我有恩，雖然我怕死，但是做人根本道德不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