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期末考試和高中不同,是一門一門間隔的考,中間大約會隔上幾天或者個把星期。
有些課程早早就結束了,讓學生們自行安排複習。
臨近期末結課,課上老師們會圈考試重點,最後圈下來會發現整本書都是重點。
學生們哀嚎連連,紛紛叫慘。
大學中每個老師都會負責一項學科的任課任務,但更多時候他們主要的精力都是放在帶研究生、博士生和做課題上。
學院中的科研大能們自己開公司,或選擇與各種醫藥、生物公司合作。因此被研究生們稱為老闆。
醫學院是所有學院中學習任務最繁重、學制時間最長的一個學院。
因為事關人類健康和生命,各種細枝末節的內容都要背的一絲不苟,不能有一點差錯。
而醫學中偏偏又有許多相似的名詞,在外文原著中夾雜著拉丁文或希臘文。
每到期末考試的時候,自習室裡永遠都被學生的課本佔滿了位置。
圖書館、各種走廊、宿舍樓下,起早貪黑,乞求不掛科。甚至有複習到暈倒的學生。
學生們苦哈哈的調侃道:“考試期間不要叫我真名,請叫我過兒。”
更有甚者,考試期間生病了也自己扛著不去醫院,因為大家都覺得不吉利。因為一到醫院就會被問道:“你掛什麼科?”
邵草奚聽到這些一笑置之。
在同學們上課睡覺的時候,她在認真的做筆記;在大家把老師發下來的各類資料扔的找不齊全的時候,她的資料放在資料夾夾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
連紙張的死角的邊都是格外的平整,沒有一點捲起的痕跡。
任課的老師最後才說這些資料讓有很多考點,學生們急忙回去翻自己的資料。
邵草奚就顯得淡然輕鬆很多。
當然並不是只有邵草奚才會這麼做,那個自詡為下一個醫學天才多大吳大磊也會將醫學資料收集的完整。
有同學看到吳大磊的資料本厚厚的,而且總是在老師面前露臉。料想他那裡應該有完整版。
便想著向吳大磊藉資料影印一下。
然而吳大磊很不客氣的拒絕了。
“你們自己平時不認真,現在又想投機取巧拿別人的學習資料影印,真無恥。”
開口說借的同學被說得臉紅,憤憤不平。
有不少同學在心底裡說吳大磊這麼想考第一,八成不會把這些資料拿出來分享。
邵草奚收拾書包的時候看到這種情景,同學們都沒有很完整的資料,她便將自己的那個資料夾交給伍樂程,拜託他影印了分發給班級裡的同學。
伍樂程翻開一看,邵草奚的資料上還註明了許多重點的考點以及上課老師重點提到過的地方。
如獲至寶,連忙叫了幾個同學一起到學校影印店幫忙。
吳大磊的視線一直注視著他們,心中很是不忿。嫌邵草奚多管閒事給他樹立對手。
他叫住伍樂程幾人,惡意的在他們的心中種下懷疑:“我不借給你們是為你們好。你們怎麼知道邵草奚給你們的資料就一定是全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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