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他會這樣想,但是轉念一想,她和那孩子除去血緣關係之外,這麼多年內就沒有再見過那孩子,加上確實是自己無能保護那孩子,才讓那孩子受了那麼多苦。
再者就那孩子也不是自己當面去救的,那孩子依賴傾離風,或許是應當的吧。
回答完這一問,白若凡再沒有心情繼續陪兩個小朋友玩問答遊戲了,她擺擺手對那倆孩子說:“行了,你們先去找你們陸叔叔玩吧,讓孃親休息休息。”
“哦。”兩個小孩子下去。
那倆孩子一下去之後,白洛凡就聽身後傳了一聲嗤笑是傾離風的聲音。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盡然不曉得。”白若凡躺在搖椅上懶懶問道。
“不久。”傾離風回道,“就在剛才那倆孩子問那個問題的時候。”
“什麼問題?為什麼月笙要叫你乾爹的問題嗎?”
傾離風沒有否認,只是繼續道:“我倒是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直白的說,是那孩子不喜歡你麼。”
白洛凡不以為意:“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難不成我能一說他喜歡我,他就會喜歡我嗎?”
“這倒也是。”傾離風笑笑又問:“你不會因為那孩子的事情怨我吧?”
“我怨你作甚?”白洛凡有些莫名其妙,她現在感謝他都來不及,幹嘛要怨他?
傾離風只是搖著扇子笑笑:“你不怨我便行。”
說著就留下一個背影,揚長而去。
留白洛凡一人靠在搖椅上,喃喃自語:“莫名其妙。”
“什麼莫名其妙?”祭子羨從正前方走來。
“你已經做好飯?”白洛凡問道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祭子羨應了一聲繼續問:“你剛剛說什麼?”
白洛凡笑笑說:“沒什麼,不過說傾離風那傢伙罷了。”
白洛凡和傾離風目前最多談話談來談去也只有傾月笙,祭子羨想想沒什麼便直接道:“去吃飯吧。”
“嗯。”白洛凡應道隨後從搖椅上起身下來。
兩人前往萬毒谷的飯廳之內用飯。
其他人見他們二人一同回來沒說什麼,就鬼佬看到他們倆的時候,視線刻意停留了一會兒,在他們兩人身上來回流轉,又看傾離風對他使了個眼色,鬼佬頓時恍然大悟一般的點點頭。
白洛凡倒也不在意他們之間的什麼小動作,只是入座。
雖說流月門的伙食上並未苛待白洛凡,北離皇室也是,外頭的客棧,更是自己隨意點,但到底還是萬毒谷像家,吃起飯來安心。
一餐飯吃的還算和樂,看著底下的孩子和祭子羨還有鬼佬傾離風,以及自己的小徒弟嶺南。這也算作是天倫之樂的一種吧,白洛凡心想。
只是不知過了這一次,下次是否還能再聚都是個問題。
想到魔族那一事永遠都是心頭大患,白洛凡就覺著就憂心忡忡。
那日將傳音符把那事傳給晏塵之後好幾日後還是依舊毫無音訊,直到她再發一道傳音符過去,問晏塵有何想法之時晏塵才回了一道傳音符說此事需要長久計議。
她便知這是八大門派的門主和長老都沒有辦法,看來只能她再去另尋方法了。
想到和魔族交戰,不,應當說是離鬼主和魔王衝破封印還有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