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子羨湊過去一看,的確是如白洛凡所說的一樣。
那些黑色膠帶纏繞的位置大概是在劍柄上,祭子羨和白洛凡商量之後二人決定剝開黑色膠帶。
黑色膠帶的下方是白色的木頭。
“白午木?”白洛凡反覆地看著手裡那把劍的劍柄,發出疑問。
祭子羨看過去,他伸手摸了摸那把劍,見劍的觸感的確和木頭一樣,他皺了皺眉:“這東西實屬難見。”
白午木是一種木頭,只生長在極度寒冷的地方,這東西通常十年才會生那麼幾塊,可以拿來做藥,也可以用來療傷,但做劍柄兩人還是第一次見。
祭子羨問白洛凡:“白午木還有什麼其他功效嗎?”
白洛凡低頭把那把劍翻來覆去的看,說:“這木頭也是有靈氣的,不過我還真不知道這東西拿來做劍柄有什麼用。”
說話間白洛凡已經拿回了黑色膠布,她重新把劍柄一圈一圈的纏上,然後直起腰,拍拍祭子羨的肩膀:“走吧,玄鐵庫也沒什麼其他的東西了。”
兩人沒得到什麼其他有用的資訊,就只知道了北離皇室什麼武器都能用。
白洛凡走出玄鐵庫的時候嘆了口氣,又轉頭盯著門上原先靈鎖存在的位置,嘆了口氣:“你猜我們要怎麼重新弄把靈鎖回去。”
祭子羨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果斷搖了搖頭:“沒有辦法,除非讓北離皇室的門主再做一個。”
白洛凡也沒太糾結,她往外走:“那不就是自投羅網了嗎?算了,直接走吧。”
兩人騎著靈鶴準備先回鶴童那處將靈鶴還給他。
從這裡再回去的路程他們差不多都記下了,二人原路折回,又找了個客棧歇了下來,一天半後回到了鶴童那處。
白洛凡此時望著那些山,又不自覺的想到北離皇室那些高大雄偉的建築,她嘆了口氣,跟著祭子羨走進了一個山洞中。
每一次來這裡時白洛凡都會覺得自己在和鶴童玩捉迷藏遊戲,因著這裡山洞太多,他們還得一個一個去找。
走了差不多三個山洞,白洛凡隱約看見漆黑的洞穴裡似乎睡著一個白色衣服的人。
她和祭子羨對視一眼,兩人一起走過去,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離開洞穴,先把靈鶴放回後山的水池中。
靈鶴從祭子羨的儲物空間裡出來,驀地看到自己熟悉的水池,撲騰著翅膀衝過去在水池裡打了個滾。
靈鶴似乎察覺到他們要走,又從水池裡出來,搖搖晃晃的衝到白洛凡身邊,用全身溼透的羽毛蹭了蹭她的衣服。
於是白洛凡的衣服上就多了一塊水漬。
祭子羨挑眉,衝著靈鶴揮了揮拳頭,靈鶴脖子一縮,白洛凡笑道:“你嚇它幹嘛?”
“它把你衣服弄溼了。”祭子羨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白洛凡拍了拍它的頭,和祭子羨一起轉身,往山洞去了。
此時鶴童已經睜開了眼睛,兩人走進去看到的就是老頭子躺在石頭上面,睜著眼睛往上看洞頂的模樣。
祭子羨走過去:“我們已經把靈鶴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