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回來了,有什麼話回洞府再說。”白婁一拍板,不再看白洛凡,轉身當先走了。
白穆趕忙道;“你父親這是近鄉情怯,許久沒看到你了,有些不敢置信。”
白洛凡苦笑一聲:“二叔,我明白的,都是我不孝,才讓父親傷心了好幾年。”
白穆眼底閃過冷意,話語卻越發輕柔:“乖孩子,不是你的錯。”
“走吧,二叔帶你回洞府。”
白洛凡點點頭。
不動聲色的看了眼不遠處的樹林。
祭子羨遠遠的看著她跟著白穆等人進了洞府。
隨口唸了個咒語,身高七尺的男兒便不見了,原地只剩下了一隻小狐狸。
這狐狸似乎不是凡品,他的皮毛都是紅色的,尾巴更是有三尾。
祭子羨透過這幾年的休養,毛髮已經長了回來,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光著皮的狐狸了。
他腳下幾個起跳,不動聲色的就穿越了白家的防守線。
進了白家的洞府。
洞府內。
白婁一撩衣袖,高高在上的坐在正中間的主位上。
其他人則紛紛在下首落座。
唯有表洛凡一人站在中間。
白洛凡冷笑一聲,好一齣三堂會審的戲碼,
“說吧,你是如何不驚動任何人離開的白家,這些年又去了哪裡,為何不回家?”白婁冷眼看著站著的把洛凡,沉聲問道。
若是沒有後面的話,這話聽著倒也像是個父親對女兒的關懷。
只可惜,白婁終究是白婁。
他們這種人,哪裡來的父女情深的戲碼。
便是白落笙受寵,也不過是因為她搭上了傾南辰。
給白家帶來了一絲轉機。
白婁頓了頓,又道:“聽你二叔說,你的修為已經達到了通識的境界,你可是有何機遇?”
“若是有,就趕緊說出來,讓你的兄弟姐妹們也好受益,給我白家增光。往後為父還能給你在族內謀個長老的職位”
白婁說著眼底一閃,不動聲色的威壓朝著白洛凡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