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願聽從安排。
不過,我可當不起您長輩,還請大人以後,直接稱呼王飛名字就好。”
藍法師搖頭,神情不由黯然。
“王叔,不要跟我見外,王勝是我兄弟,您從小看著我們長大。
如今舅舅遭人暗算,以後藍墨更要依仗王叔,依仗村人們扶持!”
王飛口中嘆氣,又去安慰藍墨,隨後他提到慶謙。
“這段時間,跟我一起做事的奴僕慶謙,一直想要當面拜謝大人,所以您若方便,不妨抽空見一見他。”
藍墨想了想,知道王飛與慶謙相處數月,二人關係走得較近。
既然他提出此事,自己不能駁他顏面。
王飛告辭後,慶謙很快求見。
此時慶謙,看去氣色不錯,藍墨剛剛買下他時,身體還十分瘦弱,如今看上去胖了不少。
慶謙跪下磕頭。
“大人恩情,賤奴永生不忘。
慶謙曾為烈日王國軍士,後來不幸成為東法軍奴,輾轉淪落紅葉,手臂殘疾,受人輕賤,無以苟活。
是大人好心收留,讓賤奴重獲新生,甚至如今,身體也能有所恢復。
所以賤奴雖然手臂殘缺,卻想用這獨臂為大人出力。
賤奴聽人說起,大人曾在金沙鎮收下一位賤民,名叫王龍,同樣手上殘疾,如今他跟隨大人成為關口後軍正兵。
慶謙也想追隨大人身邊,只盼大人不棄,憑此殘軀獨臂,與胸中熱血,為大人效命。
便去衝鋒陷陣,死亦無憾!”
藍法師見慶謙如此,想到王飛,倒是不好拒絕。
看這奴隸身體狀況好轉,就讓他跟隨身邊,或許能有些用處。
“起來吧,你以後在我身邊效力,不過我不能對你許諾什麼。
你想重獲自由也好,想在人前重新立足也罷,都要比旁人付出更多努力。
我不會因你斷掉手臂,就去如何善待。
你想獲得旁人尊重,就去努力證明自己價值。
將來,你若能獲得提拔?首先是因為你自身的付出。
因為大家對你心服,願意接受你的緣故!”
慶謙對藍墨千恩萬謝,隨後起身,又去提起數日前的一件事情。
“大人,之前有位白府女奴,到貨棧打聽您的訊息。
那奴隸說自己姓江,為白家小姐打聽大人近來情況。”
藍大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