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這還只是開始。
並且,日軍不會輕易的罷休。
他們開始加快了對金陵城殘餘勢力的屠殺。
無論是平民,還是別的什麼?甚至連外國人也難免其難。
然而這場爭鬥依然開始,就不會再輕易的停下來了。
那搖搖欲墜的洋樓上。大白天裡面,誰也不會想到那裡,那四層樓上會忽然落下來一個人。就跳到了那一對二十人的日軍小隊跟前。
他連槍都不帶,用得就是日本人的刺刀。
他們瘋狂的朝著那個人『射』擊過去,然而子彈不斷在他的衣服上面留下一個小窟窿,卻始終不見有鮮血流出。他身上好似沒有一滴血一般,所以自然就不存在流血的事情。他在子彈中游走,不斷的朝著這裡湧過來。他手中的刺刀就喜歡瞄準人的喉嚨去咬,那彷彿是一種特殊的癖好。讓人說不出什麼?但卻讓所有人想到了一個人——
“是他!就是他!”
這個惡魔的名號早已經在日軍軍隊裡面傳開。
他們驚恐著這樣一個存在,有人用屠殺的方式想要去掩飾恐懼,然而,當恐懼已經產生的時候,就再也難以被抑制住。即使那偽裝再怎麼完美,再怎麼兇狠。
他們的槍聲阻止不了那個惡魔,阻止不了他手中刺刀。
甚至整個日軍都無法阻止一個已經放棄了生死的惡魔,正一步步的朝著他們大本營奔襲過去的惡魔。
那惡魔喜歡留下最後一個人,留下活口。
讓他給日軍大營那邊帶上一句話——
不,是一段話。
“我找一個被咬掉了一半右耳的傢伙。”
“如果見到,麻煩幫我給他帶個話。”
“趕緊想想自己是火葬,還是土葬!”
那個“可憐”的傢伙,最終還是被找到了。
是被一個叫井上的調查官找到的。
在井上的一系列調查之後,終於曉得惹怒這個惡魔的並不只是那個被咬了耳朵的日本人。而是七個人的日本小班。
“你們做了什麼?”井上問道:“就在醉紅樓那裡?”
他們不曉得醉紅樓在哪裡?
他們壞事做得太多了,已經無法再想起。
但當井上揪住那個被咬了耳朵的日本人時,他驚恐的說道:“我們殺害了兩個支那女人!”
“只是殺了?”
井上繼續問道,即使他不去問,也已經知道他們七個人做了什麼?
原來癥結在這裡。
對於最後的決定——
井上作為一個嚴肅客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