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霆立刻就笑了，那笑容讓徐寧佐看的臉紅。
她佯裝咳嗽一聲，趕緊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莫文霆也沒再跟她說話，而是轉頭看向柏志傑。
“柏總，君子願成人之美。償”
柏志傑微微擰眉，臉上還掛著疏離的笑容，跟他碰了碰杯，“可是還有一句，君子不奪人所愛。”
莫文霆嘆了口氣，看上去似乎十分的失落。
柏志傑心裡鬆快了不少，心想自己果然能贏一把吧？
誰知道莫文霆卻又開口，“那可真是糟糕，我爸從小就說，我是個小人，而且，是真小人。”
“……”柏志傑一下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是說莫向川騙他，還是說他確實是個真小人？
順著說逆著說，都不對，兩面不是人。
莫文霆自己在那裡似乎是幽怨了一會兒，這才笑著看向他。
“我聽說，寧佐在盛世可不是什麼一姐二姐的。”
“當初去我那裡試鏡，就是一個人過去的。自己拉肚子了，經紀人都不在身邊，還是我給找的藥。”
柏志傑眼底閃過疑惑，“哦？”
他一直以為莫文霆是看上徐寧佐了，而且兩個人怕是已經成了事。
怎麼莫文霆說的，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莫文霆繼續在那裡說，當時徐寧佐去面試的時候是多慘多慘，讓徐寧佐自己都聽不下去了。
她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莫文霆，這人怎麼連說謊話都是張口就來？
什麼拉肚子，什麼他剛好路過，說的跟真的似的。
不過她心裡卻也認可他的說法，總好過說在男廁所遇見的好。
即使人家不多想，也會覺得……略髒。
這麼想著，她神情就自然多了。
莫文霆在那裡像是開啟了話匣子，一句一句的說著，十句話八句不離“徐寧佐好慘”，剩下兩句就是“英雄惜英雄”。
雖然柏志傑不知道莫文霆是怎麼把這兩句話給化成了等號，但是等莫文霆說完，連他自己都忽悠的覺得徐寧佐跟莫文霆去不是壞事。
莫文霆要成立一個娛樂公司，看起來似乎是真的。
但是又與自己的不同，他是要為自己的公司服務。
莫文霆的公司交雷霆科技，主要做的就是網路產品。
什麼網遊手遊之類，都是主營的遊戲類產品。
這樣的公司，大部分時間其實都是宅在那裡，不需要什麼資源。
然而莫文霆似乎是受了自家人的影響，認為哪怕需要一天，我也要弄個公司出來給我準備著。
像是網遊的真人代言，雖然一個遊戲可能只要拍攝一次代言的短片和海報，明明只要找個經紀公司就能搞定的事情，他卻想要自己弄個公司。
以柏志傑的分析，這樣的公司其實就是個小作坊，甚至說是雷霆科技旗下的一個小部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