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去了?”文藝回頭看向莫向川,見他慢悠悠的走過來,眼底帶著嗔怪。
“我把能穿去婚禮的衣服都拿出來了,我們試一下?選一套合適的。”
莫向川上前,從背後抱上來攖。
他的胸膛貼著她的背,讓文藝覺得溫暖又可靠償。
“幹嘛啊?歐嫂說你出去見人了,見誰啊?”
莫向川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伸手將她的手握在手裡,“沒誰。”
文藝知道他這是不想告訴自己,也不生氣。
指了指床上的幾套衣服,“你看哪個合適?”
莫向川去啄她的耳朵,小巧的耳垂像是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嘟嘟囔囔說了句“隨便”。
柔軟的嘴唇不斷的在她的耳後作祟,讓文藝有些心猿意馬。
雙腿慢慢的有些無力,臉上發紅。
“怎,怎麼就沒事了?這是要穿去婚禮的,我們,我們得看起來正式一些才行。”
莫向川輕笑,“怎麼穿都是正式的,正式的莫向川,正式的莫太太。”
文藝忍不住的就腰眼發酸,四肢無力。
他們兩個越是親密,文藝就越是覺得不對勁。
他每次只要溫柔一些,親密一些,她就像是吃了藥似的,忍不住的春潮翻湧。
文藝忍不住的也會想,她是不是吃錯藥了,現在怎麼就敏感成這樣。
然而別說是沒吃藥了,就連平時吃的食物也跟大家一樣,也沒見過誰跟她似的。
所以文藝歸結為,這是她跟莫向川越來越親密,越來越相互吸引的問題。
文藝掙開他的手,沒什麼威懾力的瞪了他一眼。
“每次說正事你就胡鬧,太討厭了。”
莫向川笑了起來,靠近她,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然後慢慢靠近到沒有距離,鼻尖頂著鼻尖。
“討厭?我看你明明很喜歡。”
文藝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強迫自己看向別的地方,別看他的臉。
太討厭了,太討厭了!
莫向川像是看不到文藝的窘迫,微微側臉,親了文藝一下。
文藝不知道莫向川今天這是怎麼了,雖然平時兩個人也很親密,但是卻沒有這樣過。
這種感覺,就像是,就像是……
“你到底怎麼了啊?”文藝看著莫向川,伸手去扯他的嘴唇,“吃錯藥了?”
莫向川看了她一會兒,看文藝有些著急了,這才笑了一聲,將她抱緊一些,“真好。”
文藝也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就這麼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