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知道,那你就自己說吧!反正我是不會說的。”西門追風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他是不會做出賣同伴的事的。
“好,既然你不肯說,那由我來揭露也是一樣的。”歐陽瞻說著就對人群道:“天禽門方少主,你是不是該站出來了?”
天禽門方少主?
誰是天禽門方少主?
由於歐陽瞻沒點明誰是天禽門方少主,所以人群之中引起了一陣騷動。
“喂,我聽說你是姓方的,你會不會就是天禽門少主?”一人對他旁邊的人道。
“去你的,我才不是天禽門少主呢!”
“沒錯,他確實不是天禽門少主。”歐陽瞻道。
“歐陽瞻,你別跟他們打啞迷了,把天禽門少主的身份直接揭露吧!”查金勇道。
“是。”歐陽瞻應了一聲,開始在人群之中走動,眾人的一雙眼睛緊盯著歐陽瞻,都想知道誰是天禽門少主。歐陽瞻在人群中走著,等走到方慕英所站的位置附近時,他開始說話了,“我指的天禽門少主就是她!”歐陽瞻說著就用手指指著方慕英。
方慕英先是一驚,隨後笑道:“歐陽瞻,你沒病吧?我是峨嵋派方慕英,什麼時候變成天禽門少主了?”
“是啊!師妹不可能與天禽門有關係。”葉秀英聽到歐陽瞻指證方慕英也是十分震驚,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歐陽瞻,期待著歐陽瞻的解釋。
“人不可以選擇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選擇自己的路怎麼走。但有些人無法選擇自己的路怎麼走,因為他的出身決定了他走什麼路。你方慕英不是第一類人,應該是第二類人吧?因為你身上揹負了血海深仇,所以你無法選擇自己的路。”歐陽瞻道。
“血海深仇?”方慕英哈哈大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就道:“瞧你這話說的,我都糊塗了,我和誰有血海深仇?”
“當然是滅掉天禽門的峨嵋派,正是因為你對峨嵋派有血海深仇,所以你會有意戳和西門長風和葉秀英。因為你知道,峨嵋派掌門吳崢有意將峨嵋派掌門之位傳給葉秀英;你知道葉秀英的實力,如果由葉秀英繼承了峨嵋派掌門之位,峨嵋派必將再度振興。你必須阻止這件事,我說的對嗎?”歐陽瞻道。
方慕英又笑了,她道:“歐陽瞻,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不要緊,聽我慢慢跟你說。”歐陽瞻道:“我懷疑你是天禽門的人,是從你來到我們身邊開始的。當時,我感覺我們就像是被一雙眼睛盯住了一般,南宮成剛剛學會利用寒氣修習內功,第二天就遭到行刺;我們要去找丐幫的人打探訊息,立刻就遭到有人下毒……這一切發生的事都是巧合嗎?肯定不是。一定是有人把我們的動態告訴了天禽門的人,所以天禽門才能對我們出手又快又準。”歐陽瞻道。
方慕英道:“即使是這樣,你也不能懷疑我啊!師姐可以作證,從隱士山莊來峨嵋的一路上,我根本都沒有離開過你們。”
“不!你有離開過!”歐陽瞻道:“夜晚的時候,葉秀英和向天羽在一起,而你自己獨處一室,這時你就可以指揮天禽門的人行動了。”
“我不接受你這樣無端的指控,你把證據拿出來!”方慕英道。
“你不必著急,我會給你證據的。”歐陽瞻說著就對查金勇道:“查大俠,我拜託你突襲天禽門的老巢,您有什麼收穫嗎?”
查金勇笑了笑,道:“收穫不小哦!”查金勇說完就將手中的柺杖朝著歐陽瞻扔了過來。
歐陽瞻接住,道:“這是什麼?”
查金勇道:“我這次突訪雪山,得到的其中一個收穫。為了不讓人察覺,所以用布包起來了。”
歐陽瞻點了點頭,將布拆開了,取出了裡面的柺杖——是一根金光閃閃的龍頭黃銅柺杖。
方慕英見到黃銅柺杖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不過她吃驚的表情也只是一瞬即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雖然方慕英吃驚的表情從出現到消失的時間非常短,但是並沒有瞞過花滿春的眼睛。花滿春透過方慕英的神情,知道方慕英和這根柺杖的主人有關係,於是他道:“查大俠,我看這根柺杖的主人不是泛泛之輩,不如你與我們講一講他的故事吧!”
查金勇點了點頭,道:“我去雪山調查的時候是在十二天前,當時我到達雪山的時候,雪山上空無一人。我當時也以為這個雪山已經荒廢了,但是一個奇怪的現象引起了我的注意……”查金勇頓了頓,道:“我發現那裡居然沒有灰塵,這太不符合常理了。我推測他們是知道我要來了,所以躲起來了。於是我假意什麼都沒有查到,離開了雪山。兩天以後,我又突然殺了回去,結果看到了雪山裡有六十人之多。”
“在我亮明身份之後,那些人就跟我打了起來。我把他們都殺了,最後就剩下了一個拄著黃銅柺杖的人。”
“您把那個拄著黃銅柺杖的人殺了,然後搶過了他手上的黃銅柺杖?”歐陽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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