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的掌法練成都不容易,當然不願意就這樣廢了。二人中的大哥道:“南宮成,你是一個練武的,你也知道武功練成十分不易,你應當尊重他人的勞動成果。”
“勞動成果?”南宮成笑了笑,道:“尊重他人的勞動成果,是不是也應該尊重他人的生命?你們在殺我的時候,可否尊重過我的生命?與生命相比,勞動成果又算什麼?我本該要你們的命,可是我沒有,我只是廢掉你們的勞動成果,這也算是寬大為懷了,你們說對吧?”
二人一愣,相互看了看,沒有說話。等過了一會兒,終於有人說話了?這回說話的是二人中的弟弟:“我們如果回答你的問題,你能放過我們嗎?”
南宮成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你們告訴了我想知道的,我依然應當放了你們。”
弟弟對哥哥道:“大哥,我們就如實交代吧!我可不想苦練了多年的武功就這麼被廢了。”
哥哥閉上眼睛,無奈地點了點頭,隨後對南宮成道:“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們如實回答便是了。”
南宮成笑了笑,道:“我問你們第一個問題,你們是哪個門派的?”
南宮成剛問出這個問題就後悔了,一直以來都是峨嵋派的人在對自己動手,他們當然是峨嵋派的了。然而這二人的回答卻讓南宮成吃了一驚。哥哥道:“天禽門。”
“天禽門?”南宮成想了想,“我怎麼沒聽過這個門派?這個門派是不是一個邪門歪道?”
“這個門派……”哥哥說著停了下來,因為有人對著南宮成發射了暗器,那暗器是一根針。
南宮成感覺到了那根針朝自己射過來,所以要應付射向他的暗器,沒功夫搭理兄弟二人。只見南宮成出掌擊向那根射向自己的針,南宮成發出的劍氣與針僵持了一會兒,針掉在地上。
這時一個手持暗器的黑衣蒙面人出現在南宮成的面前,南宮成認識那人手上的暗器,因為他的妻子用的就是那暗器,他道:“花雨灑金針,你怎麼會有花雨灑金針?”
那個黑衣人並沒有理會南宮成,而是對著南宮成繼續扣動扳機,繼續發射針。
南宮成側身躲過了射向自己的針,左掌向前,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進懷裡取出一片楓葉,並將劍氣聚集在楓葉之上。
“小心,南宮成要還手了。”哥哥看到南宮成的所作所為,明白南宮成要幹什麼。他領教過南宮成的出手,深知南宮成還手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
南宮成看了地上的哥哥一眼,朝著那個發射暗器的人衝了過來,黑衣人連忙朝著南宮成發射銀針,然而這些射向南宮成的銀針都被南宮成以輕巧的輕功躲了過去,黑衣人眼看著南宮成朝自己逼近。
此時黑衣人手上的花雨灑金針已經沒什麼用了,他取出一把短劍,握在右手,抵擋南宮成的進攻。
南宮成一招劍氣攻向黑衣人,黑衣人用短劍擋住了。隨後取出一把長劍,將兩把劍交換了位置,現在是長劍握在右手,短劍握在左手。
南宮成道:“我到沒看出來,你居然是個雙手劍。”
就在南宮成說話的瞬間,又有一個黑衣人出現了,他就出現在兩兄弟的前方,隨後兩隻手拍在兩兄弟的腦門,那兩兄弟口吐鮮血,當場死亡。那個黑衣人殺死了兩兄弟之後就離開了,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南宮成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撬開嘴的人就這麼被人殺了,心中十分懊惱。
滅口的任務已經完成,這個手持雙劍的人就想撤退。可是南宮成怎麼會容他撤退?他剛轉身就看到南宮成攔住了他撤退的路。
南宮成道:“那個能給我訊息的人已經死了,那個滅口的人已經追不上了,現在只剩下你了,你還想往哪逃?”
那個黑衣人朝著南宮成發動了進攻。
南宮成也還手,憑藉著後發先制的時機,直接攻擊向黑衣人的要害。然而黑衣人用長劍進攻,卻用短劍防守,所以南宮成攻向黑衣人的這一招被黑衣人擋住了。
黑衣人心中一凜,心道:“後發先制,看來這個人確實很厲害。”
南宮成看著黑衣人,心道:“他用長劍進攻,用短劍防守,對付他不能用後發先制的辦法,好吧,那我就先發制人!”於是南宮成就向黑衣人發動進攻,而且攻勢非常兇猛,發出的每一招劍氣都攻向黑衣人的要害。
黑衣人吃了一驚,在如此兇猛的攻勢下,他手中的長短劍已經失去了進攻的能力,現在他手中的兩把劍都用來防守了。他手中的長短劍舞成兩團風,護住周身。
在如此嚴密的防守之下,南宮成確實沒有找到破綻。
然而南宮成並沒有放棄進攻,黑衣人已經失去了進攻的能力,他只剩下了防守。只要是防守,就會有破綻;只要有破綻,只要在他露出破綻的瞬間抓住了機會,那麼就可以打敗黑衣人。所以南宮成沒有放鬆下來,而且攻向黑衣人的劍法更加兇猛了。
黑衣人的瞳孔放大,南宮成的武功已經讓他十分吃驚了。他想逃跑,可是在南宮成如此兇猛的攻勢下,逃跑就是找死。他只能小心地使著防守的招式,想等著南宮成的攻勢去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