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聽到南宮成這麼回答,便沒有多問。山洞裡的四人各自開始休息,這一休息就到了天明。
此時山洞裡的火堆已經熄滅了,向天羽閉著眼睛躺在南宮成的懷裡,那中年人和少年人看了看南宮成他們,隨後悄悄地離開山洞。
南宮成看著中年人和少年人離開了,就睜開了眼睛,把向天羽抱了起來,朝著山洞的巖壁走去。
就在南宮成把向天羽抱起來的時候,向天羽也醒了。
南宮成道:“我來幫你拔針!”
向天羽點了點頭。
南宮成打橫抱起向天羽,朝著山洞的巖壁走去。等到南宮成到達巖壁,把向天羽放下來的時候還不忘用手去摸一摸巖壁。冬天本就冷,冬天的巖壁更像冰一樣冰涼。南宮成心道:“不行,這巖壁這麼涼可不能讓羽兒背靠著它,可是不背靠著它怎麼拔針呢?”南宮成陷入了沉思,想著解決問題的辦法。
向天羽看著南宮成站在巖壁面前一動不動,又看到他一臉沉思的模樣,心裡覺得很溫暖,她笑道:“相公,只是靠一會兒,不會有事的。”
南宮成搖了搖頭,道:“一會兒也不行……”南宮成說著突然笑了,似乎是想到了辦法。他抱著向天羽走向巖壁,然後自己背靠著巖壁坐著,讓向天羽靠在自己的身上。南宮成笑道:“好了,現在好了,你不用靠著這冰涼的巖壁了。”
向天羽是不用靠著巖壁了,可是南宮成卻是背靠著冰涼的巖壁。南宮成的這種有苦自己受、有甜讓向天羽享的行為讓向天羽很感動。如果向天羽周身可以動彈,她一定會轉身親吻南宮成。正是因為不能親吻南宮成,所以向天羽的眼中噙滿了感動的淚水。
“我現在開始幫你拔針,你來告訴我針的位置好不好?”南宮成道。
向天羽點了點頭。
得到了向天羽的同意,南宮成開始給她脫衣服,沒脫一件衣服,南宮成就會問她:“能看得見針嗎?”
向天羽都是搖了搖頭,一直脫得向天羽的身上只剩下了褻衣,向天羽才點了點頭。
“好,那你告訴我針在什麼位置?”南宮成說著就將右手放在了向天羽的前胸上方。
向天羽道:“你的手往上移。”
南宮成按照向天羽的吩咐,把手往上移,移了大約一寸,向天羽喊一聲:“停!”南宮成便停了下來。向天羽道:“有一根針就在那裡。”
南宮成點了點頭,將手平移,等到移至離向天羽中針地方一寸的時候,在手掌上輸入一股真氣,將那股真氣罩在向天羽中針地方往外吸,那根插入向天羽身體的針慢慢地被吸了出來。
剩下的兩根針分別在向天羽右邊的鎖骨和小腹,南宮成也是在向天羽的指引下把它們吸了出來。
塗了麻藥的針拔出來了,南宮成開始為向天羽穿衣服。然而向天羽也慢慢地恢復了行動自由。她對南宮成道:“相公,我自己來。”
南宮成點了點頭,收回了兩隻在向天羽身前的手。不一會兒,向天羽就把衣服穿好了。
穿好衣服的向天羽扭頭看著南宮成,緩緩舉起右手撫摸著南宮成的臉。南宮成臉上的溫度要比向天羽的手熱,感受著南宮成臉上的熱度,向天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南宮成卻撫摸著向天羽的手,道:“手怎麼這麼涼?是不是住在這裡感冒了?”南宮成說著就開始摸向天羽的額頭,透過額頭的溫度最容易判斷人是否感冒了,
南宮成摸著向天羽的額頭,感覺到向天羽的額頭的熱度都不如自己的手。南宮成道:“這額頭怎麼這麼涼,是不是真的受涼了?”
“相公放心吧,我沒事的。”向天羽道。
南宮成道:“別說沒事!等我們回去了,就讓花滿春為你把把脈,如果真的感冒了,該扎針就扎針,該吃藥就吃藥,該拔火罐就拔火罐。”
向天羽笑著點了點頭,閉上眼睛躺在南宮成的懷裡。
南宮成笑道:“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我們該去和歐陽瞻會和了。”
向天羽睜開眼睛,撅著嘴看著南宮成,看來是南宮成誤解了她的意思,所以她有些不高興。
南宮成看著向天羽撅著嘴的可愛模樣,心裡說不出的喜歡。這一喜歡,就讓南宮成忍不住要去親吻向天羽的嘴。他也確實沒忍住,抬起向天羽的下巴,讓向天羽的嘴對著自己的嘴,就要親吻。
向天羽的嘴也微微張著,準備迎接南宮成的吻。然而南宮成終究沒有吻下去,因為他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就在二人將要親吻在一起的時候,一個人的一聲“咳嗽”傳了進來。
南宮成和向天羽不約而同地看向發出的那個人,只見歐陽瞻正在洞口看著他們。
“歐陽瞻,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南宮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