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瞻道:“那還用說嗎?肯定會啊!”
“你好歹也是他的朋友,他應該不會這麼狠吧?”向天羽不願意相信歐陽瞻說的話。
歐陽瞻搖了搖頭,道:“我告訴你,西門長風是一個誠心正意、絕情絕愛的人,他可不是南宮成,我若是與他動手,他一定會動手殺我!”
向天羽似乎聽到了不想要的答案,所以氣呼呼地看著歐陽瞻,口中喃喃地道:“是啊!他又不是相公!他不是相公!”
歐陽瞻見著向天羽總是重複這兩句,又是一副氣呼呼的模樣,擔心她出了什麼事,於是問道:“你怎麼了?沒事吧?”
歐陽瞻寫一句話,把向天羽的神智拉了回來,她道:“沒事!”說完就回到了人群之中,雙手握著梅勝雪的手。
歐陽瞻看著向天羽,心中萬分吃驚,暗道:“為什麼我回答了她的問題,她卻回去握住了梅勝雪的手?”
很快,歐陽瞻就明白了向天羽為什麼會這麼做,因為接下來梅勝雪站了出來,她道:“方才歐陽大俠的提議很好啊!既然姑爺不願意出手,那就由我出手,領教劍神的高招!”說著梅勝雪擺脫了向天羽的雙手,把重劍拔了出來,對著西門長風抱拳道:“西門劍神,請!”
眾人為發生的這意料之外的一幕感到震驚,南宮成更是對著梅勝雪道:“你開什麼玩笑?你怎麼可能是我師父的對手?快退回去!”
南宮成對梅勝雪說話的語氣充滿了教訓的意味,儼然就是一個師父在教訓徒弟。
梅勝雪只是看了一眼南宮成,繼續對西門長風道:“西門劍神,請!”
當過師父的西門長風聽出了南宮成的語氣,也透過梅勝雪的作為,有八分確定梅勝雪就是南宮成的徒弟。因為只有不聽師父話的南宮成才能教出同樣不聽師父話的梅勝雪。他開始打量梅勝雪,最終的注意力也集中在梅勝雪手中的那把重劍。
西門長風道:“人家的劍都是輕盈靈巧,你怎麼用這麼一把重劍?教你用重劍的人,簡直是誤人子弟啊!”
梅勝雪道:“劍神此言差矣!一把劍最重要的是劍的內涵,不是劍的外觀;一個人最重要的也是人的內涵,不是人的外表。只有懂得劍的內涵,才能知道如何用劍!”
西門長風點了點頭,如果說先前只有八分確定,現在他是完全確定,眼前的梅勝雪就是南宮成的徒弟。
南宮成來到梅勝雪的跟前,小聲道:“梅姐姐,我知道你是好意,也知道你的劍法大成,可是你的劍法再怎麼大成,也絕不是我師父的對手,快回去!”
“話已說出,就無反悔的餘地。”梅勝雪說完又對西門長風道:“西門劍神,請賜招!”說完就用重劍擺開了架勢。
南宮成嘆了口氣,雙指併攏,準備點梅勝雪的穴道。可是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聽到西門長風的一聲呵斥:“南宮成,你退下!”
南宮成抗拒地道:“師父!”
西門長風道:“既然你不願意出手,那就讓她與我過過招!”
“是。”南宮成應了一聲,退在一邊。他在心裡安慰自己道:“師父應該不會對梅姐姐下殺手吧?如果師父對梅姐姐下殺手,那我就及時出手兩梅姐姐救下來!”於是南宮成向後退了十步,就站在梅勝雪的身後,預備西門長風要傷害梅勝雪時,好及時出手相救。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又讓眾人吃驚了,西門長風竟然沒有出手,竟然把手上的竹劍教交給了身旁的西門追風,他對西門追風道:“來,你來替為父與她打一場吧!”
“什麼?竟然讓西門追風和梅勝雪打,這是怎麼回事?”所有人都感到震驚,都搞不懂西門長風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歐陽瞻想了想,想到了一種可能,輕聲對一旁的向天羽道:“莫不是西門長風要讓南宮成分身乏術?趁著南宮成在關注梅勝雪與西門追風決戰時,趁機把你給除掉?”
“不會吧?”向天羽輕聲回答了歐陽瞻,但是她顯然不相信西門長風會這麼做。
歐陽瞻輕聲道:“很有可能就是這樣,只是不知道你的相公明白了沒有。”說著歐陽瞻就看了一眼南宮成,發現南宮成眼角得餘光時而看看向天羽這邊,時而又看看梅勝雪。歐陽瞻笑著對向天羽道:“看來你的相公也明白了,他現在正在猶豫是該保護你,還是應該保護梅勝雪。”
向天羽氣呼呼地哼了一聲,就在這一聲過後,歐陽瞻又說話了,“得,他現在是決定保護你了。”
“發生什麼事了?”向天羽想看外面的情況,於是踮起腳尖。可是站在她面前的人個子都比她高很多,她就算踮起腳尖也無法看到外面的情況。
歐陽瞻道:“哎呀!你不用這麼麻煩來看,我把外面的情況告訴你就是了。現在南宮成來到了眾人的面前,如今西門長風距離你大概是二十步,而南宮成距離你十步。如果西門長風要對你動手,南宮成有足夠多的時間阻止他或者救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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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梅姐姐呢?如果梅姐姐打不過西門追風,那可怎麼辦啊?”向天羽道。
歐陽瞻道:“一心不能二用,南宮成既然選擇了保護你,就不會管梅勝雪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