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成抱著向天羽進入了一間房,把向天羽輕輕地放在床上,柔聲道:“你好好休息。”說完就轉身準備離開。
“相公。”向天羽的一隻手抓住南宮成的手。
南宮成笑道:“怎麼了?”
“你能留下來陪我嗎?”向天羽道。
南宮成心想:“反正去了也是聽歐陽瞻的吩咐,也給不了什麼建議,還不如留下來陪陪傻丫頭。”南宮成笑著點了點頭。
向天羽很識趣地往床裡面擠了擠,給南宮成露出了一個空位。
南宮成道:“你這是幹什麼?”
向天羽看著空位道:“難道相公沒聽說過舒服不如躺著嗎?來,躺著吧!就躺在我的身邊。”
南宮成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躺在了向天羽讓出來的那個空位上。
向天羽笑了笑,把頭靠在南宮成的肩頭,閉上眼睛睡去了。
南宮成也閉上眼睛睡了。
在原來的房間裡,歐陽瞻、花滿春、梅勝雪和蔣隆還在那個房間裡等著南宮成回來,可是等了一會兒,還沒見南宮成回來。
花滿春道:“不用等了,南宮成不會回來了。”
梅勝雪道:“為什麼?”
花滿春道:“第一,知道真兇的只有你歐陽瞻,要如何抓捕真兇都是你歐陽瞻說了算,他南宮成只要聽你吩咐就好了;第二,目前向天羽已經喝醉了,就向天羽進來時的表現,她對南宮成十分依賴,所以在醉酒的情況下,她肯定會要求南宮成留下來。”
歐陽瞻也知道花滿春說得對,笑道:“想不到啊,這南宮成還是個重色輕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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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重色輕友。”梅勝雪站出來替南宮成辯解:“在姑爺的心裡,小姐和劍法是最重要的,其次才是朋友。姑爺把朋友擺在第二位,怎麼能說重色輕友呢?”
歐陽瞻笑了笑,道:“如果我和向天羽一起遇到了危險,他肯定先救向天羽。”
梅勝雪沉默了,因為她明白如果真有這種情況發生,南宮成確實會這麼做。
歐陽瞻嘆了口氣,笑道:“我算是明白了,南宮成這個人吶,做女人的丈夫很合適;若是跟他做朋友,那可要倒大黴了。”
花滿春對歐陽瞻道:“既然是這樣,那你還願意和南宮成做朋友嗎?”
歐陽瞻道:“我也不想和他做朋友,可不得不和他做朋友。”
花滿春道:“這是為什麼?”
歐陽瞻嘆了口氣,道:“如果南宮成不比我厲害,我絕不和他做朋友;可現在南宮成比我厲害,我不得不和他做朋友。俗話說得好,當一個善良的人比你厲害的時候,最好的方法是誠心誠意地和那個善良的人做朋友。”
花滿春笑了笑。
梅勝雪想了想,自言自語道:“這句俗話我怎麼沒聽過?”
歐陽瞻笑道:“因為這句俗話不是什麼聖人說的,是我歐陽瞻說的。”
梅勝雪笑著點了點頭。
蔣隆對歐陽瞻道:“好了,咱們就別說南宮成了。歐陽兄啊,要不你就把兇手告訴我們,不要再搞什麼引蛇出洞之計了。”
歐陽瞻搖了搖頭,道:“我雖然知道兇手是誰,但是不知道兇手藏在哪裡。”
蔣隆道:“那也沒什麼,我們可以畫影圖形,四處捉拿,總會把兇手捉拿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