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成笑了笑,進入了房間裡。
房間內。
房間的四壁貼著畫有松、梅、竹、菊的四幅畫,南宮成進門時正對的那面牆壁上擺著一個櫃子,櫃子前面放著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擺著筆墨紙硯。櫃子上是一個又一個的格子。南宮成起初以為那些格子裡裝的是藥材,可是走近以後才發現,格子上貼著一個又一個人名。
“歐陽瞻。”南宮成在那群人名中找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名,他開啟了那一個格子,發現那個格子裡放著四幅卷軸。取出來才發現,那四幅卷軸原來是四幅畫。
南宮成從中取出一幅,開啟來看,發現是歐陽瞻現在的畫像。南宮成看著歐陽瞻的畫像,笑道:“沒想到這花滿春居然喜歡畫人的畫像。”
“那不是我現在畫的,而是我二十年前畫的。”花滿春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原來花滿春看到南宮成走了進去,所以也急忙趕來。
“什麼?”南宮成吃驚地看著花滿春,道:“難道你二十年前就知道歐陽瞻長什麼樣子?”
花滿春笑了笑,走進來道:“你媳婦不是說我有一個怪癖嗎?”
南宮成想了想,點頭道:“對,好像傻丫頭是這麼說過。”
花滿春道:“這就是我的怪癖。”
“怪癖?”南宮成想了想,突然大驚道:“你是說你能夠在一個人二十歲時,就能夠推測出他四十歲、六十歲、八十歲長什麼樣子?”
花滿春笑道:“你還不算太笨。”
南宮成道:“這麼說剩下的三幅畫,一幅是歐陽瞻二十年前的樣子,一幅是歐陽瞻二十年後的樣子,還有一幅是歐陽瞻四十年後的樣子。”
花滿春道:“你右手邊的第二幅畫是歐陽瞻二十年前的樣子,右手邊的第一幅畫是歐陽瞻二十年後的樣子,最後一幅是歐陽瞻四十年後的樣子。”
南宮成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原來你有這怪癖,難怪毒蛇郎君那麼怕自己年輕時的畫像落在你的手上。”
花滿春笑道:“我也是沒想到這怪癖居然能夠找出毒蛇郎君。”
南宮成道:“這也就是說天下的技藝都是有用的,只要你能把一門技藝學得登峰造極,總會有它的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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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滿春點了點頭。
“你這怪癖也挺好的嘛!幹嘛不許人提呢?”南宮成說著就去取畫著歐陽瞻四十年後的畫看,他想看看,歐陽瞻四十年後長什麼樣子。可手剛碰到那幅畫,就傳來了花滿春的制止聲。
“誒!”花滿春道:“那幅畫你不許看”
南宮成道:“不許看?為什麼不許看?”
花滿春道:“那是歐陽瞻八十歲時的畫像,只有等到歐陽瞻八十歲時,你猜能看那幅畫。”
南宮成點了點頭。
“相公,我們來了。”向天羽的聲音在花滿春的後面響起,隨後她和梅勝雪一起走進了房間。
南宮成看著向天羽笑了笑,心想:“傻丫頭二十歲了,還長著一張娃娃臉,不知道她四十歲時長什麼樣子?”於是南宮成轉身在櫃子中找了起來,終於在從下往上數的第二排第二列找到了向天羽的名字,那是一個彎腰就能開啟的櫃子。
“哈哈……我找到了!”南宮成彎下腰來,就要開啟那個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