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依眼中有著極致的怒火,但更多的是懼怕,之所以沒有說出來,主要是帶著一絲羞愧。
這就是天性,很多女性在遭到不公甚至羞辱的時候,都不敢說出來。
這是一道防線,只要突破了,那就能做回真正的自己,敵人也就只是紙老虎。
但云天依顯然不敢,因為錢德勒就在她面前。
她沒有證據,如果說出來,肯定會引發軒然大波,到時候錢德勒說她汙衊,肯定會倒打一耙。
雲天依沒有回話,急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沒有等到下班,太煎熬了,她選了個錢德勒不在的時候,偷偷摸摸離開了醫院。
坐上了計程車,雲天依對司機說道:“紫雲小區,要快。”
司機點了點頭:“放心吧。”
回到了家裡,雲天依才是心中安定了不少。
第一醫院她再也不想去了,一輩子也不想見到錢德勒那樣的畜生。
蘇澤從公司回家,給雲天依打了個電話,但沒有接。
他直接開車去了第一醫院,卻得知雲天依已經很早就離開了。
蘇澤也沒有多想,第一天上班,有些不適應很正常。
他開車,獨自回了家。
回到家裡,蘇澤上了樓,敲了敲臥室的門。
“天依,你在裡面嗎?”
可裡面沒有回應,這讓蘇澤皺了皺眉頭。
這時,蔡蘭芬也走了回來,手裡拿著菜籃子。
“蘇澤,將這些菜洗洗,然後做點好吃的,累死我了。”蔡蘭芬一副大爺的模樣。
蘇澤望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你在我家吃我們的、住我們的、用我們的,讓你做點飯怎麼了!”蔡蘭芬雙手叉腰道。
“我做飯不是伺候你們的,我只是為了天依。”
“你真的不做!”蔡蘭芬雙目圓瞪。
“不要忘了,我才是這個家的大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敢這麼和我說話!”蔡蘭芬好了傷疤忘了疼,“你有什麼資格吃我做的飯。”
“這夠了嗎!”
蘇澤甩出一張卡,卡里有一百萬。
蔡蘭芬望了望那張卡,怒道:“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