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0年代,能把對手的得分限制在100分以內就可以算是頂級的防守強隊了。而在這個時代,能在一百個回合內把對手的得分限制到90甚至90以下的隊伍比比皆是。
目前,這些事情距離莫蒙塵還比較遙遠,他要考慮的是當下,如何利用這個假期,以及拿這個漫長的假期來做什麼。
“以法蓮,過一段時間,我想回一趟墨爾本。”莫蒙塵說。
如果莫蒙塵不說這件事,以法蓮都快忘了他是土生土長的澳大利亞人。
以法蓮問道:“你想讓我陪你一起去嗎?”
莫蒙塵問:“你願意嗎?”
以法蓮笑道:“當然,我很想看看把你生長得如此優秀的地方有多美。”
以法蓮這麼期待墨爾本,讓莫蒙塵很有壓力。
他對墨爾本的記憶,完全來自於莫蒙塵本尊星星點點的兒時記憶。
他穿越過來以後,繼承了莫蒙塵的身體,也繼承了莫蒙塵的大腦,同時,他前世的記憶並沒有消失。
一個大腦裝的卻是兩個人的一生。
一開始,莫蒙塵很排斥本尊的記憶,他想做自己,結果他發現,做前世的自己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前世的他並不成功,沒什麼朋友,親人也疏遠。
前世的他很像莫遠航。
只不過,他不像莫遠航那樣在暮年遭遇重大打擊。
想起莫遠航曾對他說的話,看著莫遠航當時的遺憾,莫蒙塵想要擁有一個不同於前世,也有別於今世的人生。
因此,他必須接受這個身份。
他是澳大利亞人,祖籍在中國福建,還擁有美國的護照,然後,他叫莫蒙塵。
他得回去看看,想想他是如何成長的。
找到自己,這便他的想法。
“那就說定了,等時間定下以後我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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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蒙塵在以法蓮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你去哪?”以法蓮問。
“有個人迫切需要我的安慰。”莫蒙塵走出了280的房間。
昨晚發生了許多事情,除了比賽和他與梅黛拉做的那些事,最讓莫蒙塵記憶深刻的,是希爾在更衣室痛哭。
也不算痛哭,他沒有哭天搶地,他只是用手掌遮住了臉頰,不讓人看見他的淚水。
他是該哭,如果他把第二罰也罰進了,喬丹最後的進攻也不會那麼自信。
進行最後一攻的時候,平局和落後1分的心理狀態是完全不同的。
因為平局,喬丹不需要考慮後果,不需要去想投不進他們就要回家釣魚這回事,只要專注地打完那次進攻,進不進全看手感。
沒有後顧之憂讓喬丹極其專注,他也在那一晚的最後時刻,展現出了殺手本色,一秒也沒給活塞留下,用一記讓人絕望的跳投把活塞送回了家,也在他的最後一季的季後賽征程上留下了傳奇的一筆。
東部決賽搶七戰的壓哨絕殺,就算是平局情況下的壓哨絕殺,也足以入選喬丹職業生涯的十佳球了。
希爾確實要為失敗負責,但不是最後的罰球。
他昨晚的罰球手感一直不好,最後兩罰一中也算是發揮了正常水平。
他應該負責,是因為上半場的萎靡,如果他能夠像下半場那樣打滿全場,活塞已經拿下了比賽。
他要負責,是為上半場的表現,而不是最後的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