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籃球問題，那是什麼？
懷斯把他帶出去單獨聊天，是為了什麼？
莫蒙塵突然看向柯林斯，目光中的寒芒似乎帶著無孔不入的穿透性，透過了柯林斯的身體。
柯林斯躲開了莫蒙塵的目光，繼續佈置。
“你受傷了？”
下半場開始前，莫蒙塵問希爾。
希爾道：“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難不成大衛剛才找你問哪款除臭劑更好用？”莫蒙塵逼問。
希爾笑道：“當然不是，他覺得我上半場打得太兇了，讓我收著點，他擔心我受傷。”
這是實話，懷斯就是擔心希爾打法太過兇猛，只是，他沒說出為什麼懷斯會有此擔心，因為希爾之前一直都是這麼個打法。
有所隱瞞的實話，和攙著假話的實話最難找到破綻。
“如果有什麼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莫蒙塵對希爾說，“我知道我可以信任你，我也希望你可以信任我。”
有那麼一瞬間，希爾想和盤托出，但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莫蒙塵是個醫生，還是個極其反對球員帶傷出戰的醫生，雖然他是疑似傷病，沒有確認，也沒有複查，如果讓莫蒙塵知道他帶著這樣的身體狀況連續打了這麼多場比賽，他會鬧翻天的。
“莫，無論場上場下，我都毫無保留地相信你。”希爾道，“你放心吧。”
越是這樣，越是古怪。
莫蒙塵走到場邊，找到了梅黛拉：“打完比賽去查一下，格蘭特·希爾最近一個月做了什麼。”
“具體哪方面？”
“方方面面，都給我查清楚。”莫蒙塵道。
說完，莫蒙塵回到了場上，梅黛拉看著他，有所擔憂。
發生了什麼？
梅黛拉臉疑惑。
“格蘭特，你的擔當讓我印象深刻，”萊特納欣慰地說，“你真的成長了。”
萊特納比希爾早兩年進入聯盟，他在大學籃壇獨孤求敗，頂著無數光環入選夢一，可以說是希爾之前最成功的杜克藍魔。
希爾面不改色，道：“要敘舊還是等到系列賽打完吧，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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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藍魔的雙子星在季後賽狹路相逢，曾經並肩而戰的兄弟如今也要分出個勝負。
莫蒙塵借擋拆突破，穆託姆博的協防似乎慢了，這是非洲大山故意帶給對手的錯覺，他總是這樣。
連莫蒙塵也上當，揮手上籃，黑雲卻突然壓頂，黑如玄鐵的五指山橫蓋而下，穆託姆博將他的上籃打到了地板上。
萊特納撿起這球，眼中已經看見快下的史蒂夫·史密斯。
“好傳球！”
史密斯大喊一聲，起手接下，再起一步，扛開休斯頓灌籃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