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執掌案牘庫的處理人依舊是不願意前去取卷宗。”
“小的忍不了了,便說了許大人是儒道奇才又深得陛下信任,你等如此拖延,就不怕陛下震怒?”
“可小的萬萬沒有想到,那處理人竟然不怕,反而便摔了小的兩耳光,一腳踹到我的身上。”
“當時小的也是怒了,剛想站起來還手,卻被他找了一群人對著小的圍毆。”
“小的無能,雙拳難敵四手。”
“然後小的並沒有生氣,因為那也屬實的氣話,以小的這職位卻是不敢說這話,以至於當案牘庫的處理人震怒。”
“小的以為打了就打了,就沒啥了,也希望那處理人打了之後氣也就消了,然後把卷宗小的。”
“卻未曾想到那處理人打夠之後,仍然不想去取卷宗,甚至還要趕小的走。”
“小的死活不走,於是便說了一句,今日要麼把我打死,要麼就把卷宗取來。”
聽到這裡,許星河屬實在心中給這張才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不錯,你的這句話真像個鐵血漢子該說的話。”
“小的沒有走,於是他們便拿著棍棒將小的從案牘庫打了出去。”
“甚至,他們還說要讓小的這職位給削了。”
說到此處,張才的眼淚都已經掉了下來。
似乎將無數的委屈和痛苦都化成這幾道淚水。
聞言,許星河閉上了眼睛。
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隨後又吐了出來。
許星河這下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旋即他張開雙眼,目光冷冽。
“把嘴給我閉上!男兒有淚不輕彈!男兒膝下有黃金!給我站起來!”
張才聞言,死死的把嘴閉上,雖然依舊有抽泣的聲音,但他還是站了起來。
“打你的人記得樣子嗎?”
張才點了點頭,依舊按照許星河的吩咐不出聲。
這一刻許星河真的怒了,直接破口大罵。
“他孃的!既玩陰的又玩陽的是吧!”
“還打我人是吧!”
“東邪西毒!”
許星河朝著門口大喝一聲。
旋即左側的二人紛紛轉過身子面朝許星河抱拳喝道。
“屬下在!”
“南帝北丐!”
右側的二人紛紛轉過身子,面朝許星河抱拳喝道。
“屬下在!”
張才聞言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旋即像是想到了什麼。
“大人!大人!您要幹嘛!”
“我幹嘛?”
許星河怒喝道:“打了老子許星河的人還問我幹嘛!去找他們討要一個說話。”
張才連忙擋在許星河面前再次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