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自己能夠輔助,而兵權可不是說有就有的。
怪不得,安寧王當日被陛下收回京都戍衛之權,而這僅僅只是剛剛開口。
看來這個案子的牽扯不下於趙瑞貪汙案的後續,也不下於造反的事情。
許星河此刻也是明白了女帝的想法。
隨後長長吐了一口氣。
“難啊。”
劉三刀笑著問道:“是因為那個案子?”
“對啊,這要線索沒線索,時間也過去了那麼多年,讓人查卷宗還不給,你說這叫什麼事情啊。”
“許兄,你也別在這裡叫慘,你我還不知道嘛,儒道的奇才啊,相信你定有辦法。”
許星河撇了撇嘴,沒有繼續說下去。
自己雖然是儒道的奇才,可不是查案的奇才啊。
許星河話鋒一轉,說道:“劉兄,許某向陛下進言的策略,你是否知道?”
劉三刀點了點。
“當日你進陛下御書房的時候,我就躲在屏風的後面。”
聽到這裡,許星河頓時瞪大了眼鏡,指著劉三刀。
“好你個沒良心劉三刀!”
“那當日那道人影出現之時,你為何不來救我。”
劉三刀冷哼一聲。
“救?我怎麼救?那可是錦衣衛統領二品武者雨化田!”
“他想殺一個人就跟碾死一隻螞蟻這麼簡單,我怎麼救你?那命救哇?”
劉三刀也學者許星河說話。
許星河一想也是,突然他看向劉三刀。
“你武道七品了?”
劉三刀點了點頭。
“是的。”
“對於那個策論你怎麼看?”
劉三刀點了點頭:“若是按照設想來多,利國之重器。”
“但若是想要實際實施來講,難如登天。”
“有這麼難?”
許星河問道。
一聽到這裡,劉三刀生氣,猛地一拍桌子。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這麼忙啊!都怪你!許星河!”
“???”
許星河一臉懵逼。
“要不是那日你向陛下進言,我能每天如此忙碌?沒認識你之前,我每天過得瀟瀟灑灑。”
“但自從認識了你,我的五行陣也沒了,每天還忙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