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郡守應當是個替罪羊。
而且還是全家都成了替罪羊。
許星河嘆了一口氣,緩緩將卷宗合上,隨後問道。
“除了這個卷宗之外,還有其他的案子嗎?”
許星河知道這個卷宗擱置如此之久。
其中的利害已經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刑部主事能夠查了的。
刑部尚書,大理寺寺卿。
一個兩個都草草結案。
那就說明什麼?
那就說明他們其實應該有懷疑的物件。
只是現在物證人證皆不在,就算有懷疑物件,也並不可能將他緝拿歸案。
刑部做事是要講證據的。
不僅僅是涉及到七百萬兩的贓款,更是涉及了孩童失蹤的案子。
而且距離現在已過了半年的時間。
而且還經歷了君王的更替,一些關鍵性人員,相比他們早已找過。
這錢去哪兒找?
這案子從哪兒破?
要找多久?
要個幾十年,幾百年?
自己能活到那個時候嗎?體內還有魔龍之種等著呢。
根本不能耽擱太久。
而且。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明顯卷宗的問題,刑部尚書,大理寺寺卿都看得出來。
若是看不出來,那就大漢可真就沒就了。
因此。
許星河也是覺得這案子棘手得很,而且,這案子甚至是懸鏡司都還碰過一點。
只不過還沒有來得及查,郡守就已經上吊自殺了。
所以這個案子連狗都不碰,自己還去碰?
到時候查不出來,那群文臣看著笑話,自己豈不是尷尬的一匹?
一旁張才訕笑道:“大人……這……這個卷宗是員外郎大人安排了,說您初來乍到,一些事情,一些規矩都不知道,其他太過於棘手的案子有人負責,一些的空閒的案子也有些棘手,怕大人忙不過來,說就處理這一件……”
“什麼?”